忍痛說出這番話時,鬱晚就知道,自此之後,她在司燁城的麵前將再也抬不起頭來。
命運捉弄,她和他的感情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
而今,錯誤雖終止了,但曾有過的感覺卻並不能那麼快就消失,她再不能愛這個男人,但他也依舊曾是自己心頭最亮的那盞指路燈。
在他的麵前,她多希望自己還是曾經最美好的自己,可是,可是,可是……
眼淚漫下來,一滴滴滾進手裏的熱可可裏,鬱晚踩著自己最後的尊嚴對他說:“我知道,一般人聽都會覺得惡心,但……在我爸爸眼裏,我就是這麼一個物件,可以隨便送人,哪怕,那個人是他的親侄子。”
“鬱晚,你不要這樣說你自己。”
聞聲,她苦笑著搖頭:“我這樣說沒有輕賤自己的意思,隻是說一個事實罷了。”
正因為是事實,所以才傷人。
司燁城雖從小就不喜歡呆在鬱家那種氣氛下,但自己哥哥的為人,他卻不可能不清楚。
不錯,他就是那種人,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在他的世界,除了掠奪還是掠奪,仿佛永遠也填不滿他的慾望一般。
他也有絕對的理由相信,為了得到鬱家的一切,他絕對有可能做出鬱晚所說的事情。
畢竟,二哥雖然姓鬱,但卻實實在在不是鬱家的了孫,如果他不能以絕對的優勢取代鬱東城的話,那麼,他這四十多年的努力,將徹底化為烏有。
或許,他會這樣選擇也無可厚非,但,對鬱晚來說,他的所作所為卻喪盡天良。
司燁城的胸口起伏著,那是因為憤怒,更是因為他竟從來不知道鬱晚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隻是,他畢竟是那種冷靜沉著的人,所以,雖然心裏已是暴風驟雨,但還是冷靜地分析著局勢:“可據我了解,鬱庭柯那小子,可不是那種會為了美色暈頭的男人,二哥更不是那種看不清場中局勢之人,所以,他若威脅你,一定有其它的理由。”
語落,他直視著鬱晚,問:“那個理由……”
終於,還是要麵對這一切了,終於,那最難以啟齒的東西還是要說出來了。
鬱晚放在腿上的雙手微微顫了顫,再說話時,聲音都已變了調:“你救我的那一次之前,是鬱庭柯救了我,但那一晚,他救我的方式,和你是不一樣的……”
“……什麼?”
鬱晚低著頭,眼淚更凶了:“我……真的不該說這些來汙你的耳朵的,可是,事實就是這樣的,我其實……根本沒臉跟你說這些,但……我也不想因為這些事情就去尋死覓活,更不想因為自己,讓弟弟受牽連,所以……我隻能找你幫我了。”
“……”
轟!轟!轟!
救她的方式,和他是不一樣的?
那,那麼……也就是說,她和鬱庭柯已經……發生過最不該發生的事情了麼?
就隻是這樣含蓄的一句話,司燁城便什麼都懂了,然後,腦子裏便如同炸開了好幾個原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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