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年,滴道武警支隊丟了兩杆衝鋒槍,但是j市下轄的幾個城區卻都沒掀起什麼風波,這事兒在一眾領導的運作下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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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振剛和刑亮已經兩天沒正經吃飯了,在張順倒下的那個夜裏這兩個人便開始了準備複仇的想法。他們在裏火葬場老遠的地方看著廖文宇兄弟幾個捧著張順的骨灰上了文興堂買的幾輛金杯麵包,兩個退伍兵心裏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給自己的兄弟報仇。心思縝密的刑亮猜準了自己的堂口不可能不顧一切的和白家開戰,那隻會給張唯正漁翁得利的機會。而眼下而且即使打垮了白家,白家父子也很可能尋了路子逃跑,這都不是兩人想看到的。
這兄弟兩個在部隊的時候就好的穿一條褲子,一直以來雖然經常捉弄張順但是確實沒有其他的意思。刑亮兩人永遠也忘不了張順臨死前那雙眼睛裏充斥的憤恨和恐懼。永遠不要相信什麼死得其所的安寧,如果沒有死過,你憑什麼就斷定那人死的時候心裏就是安詳的?
他們和張順過往的記憶絕對不允許他們什麼都不做,所以兩人一定要用自己的方法為張順報仇。
從j市回來的第二天,兩人就尋到了白銅山在郊外的大房子,也就是那棟別墅。兩人不敢靠近別墅,兩個兵痞也是人,不可能以一當百,在任何情況下清楚地擺正自己的位置是教官給他們上的第一堂課。
兩人背了兩個旅行袋,裏麵除了幾包簡單的壓縮餅幹和盒裝礦泉水之外便是兩隻從滴道盜來的兩隻八一步槍。這槍能出現在江湖上完全是的兩個兵痞僅此一家。能把他運用到實戰中的也是僅此一家,這不僅僅是獲得途徑的困難還包括其他各方麵因素。兩個膽大妄為的兵痞子冒死去j市滴道區盜搶更是考慮周詳之後才下手的。
這種家夥和ak步槍差不多,兩人拆裝了幾次之後便又找到了感覺。他們蹲守在這個地方不幹亂走,他們在等待一個機會,等待一個殺人的機會。他認識白成非卻不認識白銅山,而這兩人此行的目的也確實旨在取他的性命。
在郊區土路的一個u型拐彎的林子裏,兩個兵痞子成按公路的位置九十度就埋伏好。他們身後的一片陰森森的林子裏是無數連石碑都不見了的荒涼墳頭,雖然此地鬼泣森森,但兩個兵痞子已經在這裏埋伏了兩天。
兩人左手裏拿著的對講機一直沒有放下過,他們已經雖然無比疲憊但是精神好得很,仇恨是一種能改變人類的力量。兩支大威力步槍的有預謀埋伏足以讓人和型號的汽車拋錨,然後大船汽車的鐵皮,讓裏麵的人生機全無。
刑亮兩人錯失過一次機會,那是因為魏振剛過於疲憊而睡著的緣故。如果兩支槍不能形成火力交叉就會有失手的可能,如果失手了,想再行刺殺就會難上加難,兩人知道機會不可能隻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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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銅山麵色鐵青的坐在會議室裏一言不發,白銅山今天穿了一件黑色拳擊背心外罩一件暗紅色西服外套,就這古怪的搭配卻在白銅山身上開起來沒有多古怪,一個山一樣強壯的男人穿西服,本就奇怪。
“大哥,我們折損了二十幾個弟兄,現在還有十幾個人在加護病房裏住著,輕傷不計。”炮哥麵色平靜的看了一眼坐在對麵的許北風和白成非,繼續說道:“不少死者兄弟的家屬都聚集到了貨站和堂口討說法,如果這次處理不好,鬧大了的話,很難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