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在進步經濟在發展,我們的知識水平也隨之提高。但是,我們其中有些人在禮義廉恥相關的道德素質方麵卻回到了元謀人時代,這是毋庸置疑的。古時候有一座城池,裏麵發生了一宗殺父的惡性刑事案件,皇帝便下令將這個行省的官員全部懲戒,將那個地方的城池削去一個角,讓當地人引以為戒,更是引以為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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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稀。
借著明亮的月光,魏正剛和刑亮兩人手裏的步槍的有效射程大大增加,在炒豆子般的聲響中皇冠轎車的車身已經被打成了篩子狀,濃稠的鮮血順著鋼鐵的縫隙中流淌出來。
“剛子,撤吧,根本活不下來。”刑亮抖了一下手裏的旅行袋,他握著手裏的對講機有些緊張,他看著遠在公路上的麵包車上下來了兩個人,便又說道:“再不走憑咱們的體力可不一定能跑過他們。”
魏振剛打空了手裏的彈夾,雙眼冒火的狠狠的盯著轎車的方向卻什麼也終究是看不到更清楚地東西。他憤恨的吐了一口唾沫說道:“走吧。”
“咱們回哪?”刑亮側著身子一手提著槍一手拎著旅行袋向林子的更深處跑去,兩人彙合之後刑亮便喘著粗氣說道:“廖老大會不會怪咱們?”
“回城南,咱們得聽聽道上的風聲。白成非死了這麼大的事兒不可能沒消息。”魏正剛將步槍塞進了旅行袋,抬頭說道:“不管是因為啥,他都不可能責問咱們兩個。”
廖文宇團隊裏現在兵痞子算是一股中堅力量,而且能量比較大。何況魏正剛思來想去也覺得家法裏沒有這一條,廖文宇不可能出於什麼問題來苛責兩人。
打定了心思魏振剛說道:“今天晚上,白成非不死也得留下大半條命,咱們回去聽消息吧。這事兒咱們得先報告廖哥,看他怎麼安排,但是市裏是不能去了。”
兩人快步疾行,一個半小時之後按著城市地圖的大致方向接近了城區,在一個靠近城區的時候,刑亮打通了鄭恒山的的電話。
“小剛,你在哪呢。”刑亮知道打電話給華山肯定免不了一堆教訓的話,所以他打給了這個個性乖張的弟弟。
“山哥,我們在城外呢,具體是哪我也不知道,火車道這邊。”魏振剛醞釀了一下說道:“我們剛才可能做掉了白成非。”
刑亮蹲在地上係鞋帶,聽了魏正剛的話變抬起頭來。魏振剛聽到電話那邊平靜了下來,沒有了聲音。就這麼安靜了一會兒,又聽到了一段急促的腳步聲。
魏振剛的心情有些急躁,他開始胡思亂想,難道山哥也不支持自己這麼幹?難道自己做錯了?
“剛子,做的好!”良久之後電話裏響起了話語,這聲音和鄭恒山相同,但是語調卻更緩慢,更低沉。魏振剛知道這是鄭華山接電話了,頓時他心間的負麵情緒一掃而空。
“是。”魏振剛激動的應了一聲。
“你給小武打個電話,然後先回城南。”鄭華山謹慎的說道:“你們先躲起來,我們聽聽風聲。”
……
黃土路的路基邊,白成非和許北風正在觀望敵情。
白成非隔了十幾分鍾聽不見槍響之後便踢了許北風一腳,示意許北風出去看看情況。許北風搖搖頭沒動,笑話,北風也是成名豪傑,要是這麼一冒頭,讓人給做了可不死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