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彪決定要離開n市的時候,沒有通知他過去的本部兄弟,隻帶了那個老中醫和唐道喝了頓酒,便在幾個文興堂核心幹部的目光中踏上了遠去的火車。廖文宇很不甘心,他深知湯彪的為人和能力,而且他的離去也給文興堂留下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湯彪的本部人馬當中根本就挑不出一個能挑大梁的人物。
坐在幹爹的對麵,湯彪說道:“爸你咋見過那幾個人?”
而湯彪對麵的這個老中醫就是在鄭恒山和的啦嘴裏經常掛著的那個神乎其神的老人,這老家夥和唐道也算有些淵源,唐道沒出山的時候跟湯彪的幹爹有些交際,所以湯彪才知道n市有這麼位老江湖。
湯彪跟老中醫叫幹爹實際上,老中醫的年紀給湯彪做爺爺都夠了,可是老中醫還是收了湯彪做幹兒子
“老唐我都識得,何況是你們那幾個小崽子?”一襲中山裝的老頭子在火車硬座坐的筆直,他冷哼一聲說道:“你這毛小子,把老唐弄出山也不跟我商量。當年那些事兒,本就該讓他過去了。”
湯彪聽了這話低下頭沒說什麼,他做事不管對錯,不管老爹評價他對錯,他從來也不頂嘴。
火車的鐵輪在鋼軌上有節奏的震顫,老中醫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幾乎看穿了湯彪的心中所想。
“你真的想好了嗎?”老中醫是一輩子的童男身,鮮有病患,自小跟自己跟老爹修習的內家功夫更是登峰造極,那一雙眼睛精光閃閃,讓湯彪不敢直視。
湯彪還是默不作聲,老家夥歎息了一聲說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的路從一開始就走錯了。”
老家夥姓湯,他們家事武學世家,在解放前東洋人來的時候,他們他們一家人就躲進了山裏,湯家的一幫練家子再厲害也拚不過槍啊,何況他們又不是出自什麼名門大派,祖上不過是太行山群盜的一支而已。
在山裏時候湯彪的幹爹,湯隆就出生了,湯隆的老爹湯縱虎和他二叔湯縱龍在解放後帶了孩子又出山入了戶籍參加大生產。那時候又收了兩個半大孩子做徒弟。一個叫唐道,一個叫羅三。
湯縱龍在大運動的時候被人打死了,這後來湯縱虎不敢亂收徒弟,不敢開香堂,但是又不能讓自己家的把式斷了傳承,就囑咐自己的兩個徒弟一個兒子相互之間不能稱師兄弟。而且學藝有成之後要他們一個北上一個南下將他們的本事傳下去。
唐道來了北邊跟著洪門當時的老大,縱橫東北,改革開放前就當上了東北王,那時候三個省的洪門兄弟都是一個香堂燒香。而羅三兒南下之後便走了一條更邪的路子,誰知道他怎麼聯係上了,跑到金三角的國軍,和毒梟搭上了關係,就這麼他又娶了當地大豪傑也是姓羅的一位自己本家的姑娘為妻,慢慢的在雲貴闖出了名堂。
羅三兒就是羅三湯,這家夥的本事大得很,得勢之後聯係了自己的同門兄弟唐道,就這樣東北的毒品銷路也被他打開了。但是後來的結局卻差很多,羅三湯依舊是龍頭,而二路元帥唐道卻差點橫死街頭。
“爸,廖文宇很有本事,眼下這個局勢卻沒有好的地方。道叔能扶他一把的話,肯定能省不少事兒。道叔在出道的早,現在不少當官的還那麼有影響力。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