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 故事(1 / 2)

很多時候,女人都是故事的起點,無論是曆史亦或是現實,甚至成名作家的小說。女人,你可以如陳圓圓一般的禍國殃民,你可以是梁羽生筆下的寸寸劫灰。女人不止一麵。

……

開展的前一天夜裏。城南,廖文宇從張唯正那裏分得的第一個堂口,那個門廳冷落的小酒吧。

劉伯盛此人憑著一張俊俏的麵皮曾經無數次對不同的女人道出了形式不同卻內容類似的溫柔情話,他就是那種輾轉在女人中間的角色,一個好色之徒,但是他此時卻惹了不該惹的人。

女人能不能惹關鍵是看她有個什麼樣的男人在身邊,這個男人可以是他的父親,或者是他的情人。

鼻青臉腫的劉伯盛被綁在了沙發後麵的暖氣片上,這東西也算是北方特產,兒臂粗細的合金管子,任你如何牛逼的力氣,隻要不是超人,一雙手銬子完全可以讓你動彈不得。

武士鵬是個古靈精怪的壞孩子,他從小酒吧後麵的冰櫃裏倒出了半盒子冰塊塞進了劉伯盛的嘴裏。劉伯盛剛覺得腮幫子冷的發麻,就見武士鵬我這兩根等腿粗的木棒子朝著他的腮幫子猛敲。

這小子一手帶著手套狠狠的堵住了劉伯盛的嘴,另一隻手握著木棒便朝著劉伯盛的腮幫子猛敲。左邊完了打右邊,直到最後劉伯盛嘴裏的冰塊都化了,他才罷手。

這時候劉伯盛的一口大白牙基本全都報銷了,好大一個男人,吐著滿嘴的血沫子就靠在暖氣片上埋頭痛哭,眼淚和鼻涕豁著血沫子流了一臉。

“給他洗洗臉!”林舒的聲音讓人聽了倍感冷漠。

武士鵬一看是她便應了一聲道:“師娘,師傅說了,這人全憑你的意思,隻要你看不順眼,城郊的魚塘也不過就多個百十來斤的水泥罐頭!”

林舒

本來在地上疼的嗚嗚直哭的劉伯盛一聽這話,好懸沒背過氣兒去。他也忘了嘴裏的疼了,兩隻手扯著拴在暖氣片上的手銬嘩啦啦直響。

“老實兒點!”武士鵬跟幾個兄弟使了個眼色,那幾個馬仔立馬串了過去,掄起腳丫子沒頭沒臉的朝著劉伯盛就是一通猛踹,不一會兒這人也消停了。

“到點開水,給他洗洗臉!”林舒衝武士鵬點點展顏笑道頭說道:“小武這事兒真是麻煩你了,回頭我跟你師父好好說說!”

現在文興堂誰不知道林舒和廖文宇有一腿?就連燕子都跟廖文宇眉來眼去,葉雨薇自從去上了大專之後也不太管廖文宇了。她的心思很明顯:男人嘛,就像風箏,特別想廖文宇這種逢場作戲是難免的。風箏飄多遠線還在自己手裏就行。廖文宇已經說了,隻要n市平靜下來,他就娶她過門。

武士鵬雖然算是廖文宇的開山大弟子,但是再怎麼的也沒法跟人家枕邊人相比啊!再說了廖文宇也不像是拿林舒當婊子看的人,武士鵬前幾天還記得有個叫周婭的人來看望廖文宇,被廖文宇給安排到了石油賓館,天知道廖文宇晚上有沒有過去,心思如武士鵬一般,如果不是搭不上線,早就不知道有多人去獻殷勤了。

“師娘說的哪裏話。”武士鵬嗬嗬一笑,正兒八經的鞠了一躬說道:“師傅說這事兒不算是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