鏽跡斑斑的大鐵籠子裏管著兩隻黑背黃胸的大狼狗,這兩條瘋狗吐著兩指長的哈喇子呼哧呼哧的在籠子裏直轉圈。這都些狗可以不是一般來路,武警部隊的軍犬就是這兩條狼狗的爹媽。
一脈相承的嗜血秉性絕對不可能在他們的身上端掉傳承……
黎胖子站在狗籠子跟前腿直打擺子,武士鵬也沒什麼好表情,但是卻比黎胖子好很多。當天被抓的兩個難兄難弟在分開審訊時飽受折磨之後,但是這倆小子絕對骨頭夠硬,渾身淤青,麵目全非依舊沒有鬆口吐出和廖文宇相關的事情。
省裏來的人大有來頭,看得出這人應該是對文興堂素有敵意,七扭八歪的就把兩人往涉黑團夥裏麵歸類,還說這事教唆未成年人犯罪。
黎胖子和武士鵬是什麼人?這倆在火車站附近也算是有一號了,董建軍這幫兵痞子帶出來的小流氓隻要有機會什麼都敢幹。
公安那套刑訊逼供的法子都用光了,倆小子就是不鬆口。而且倆孩子的家長已經開始在警局鬧了,但是人到了公安手裏那是你想見就能見的麼?重大刑事案件五個字便將四個急的滿嘴燎泡的中年男女擋在了警局門外。
今兒張鬆鵬就準備把這倆孩子關狗籠子裏好好照顧一下,張鬆鵬在省城當了這麼多年的警察真真兒是見過不少猛士。整人的招兒卻是想了不少,但是倆孩子太小卻不好動手使喚,今兒能托人正了個狗籠子來,也是無奈之舉。
他爸是一個降職的京官兒,到了東北之後托了關係給他弄進了機關工作,沒幾年的功夫左調右動,他就進了省公安廳,今兒他可不光是收了幾個舉報才來的。張興龍帶著人馬南下之後,他也不敢放心東北的形勢,所有的最新消息他都有注意收集。
而廖文宇麾下堂口的成長速度已經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而且他現在人不在東北,隻好托關係搞了。張鬆鵬此人便是張興龍的把兄弟,說是把兄弟不過是權錢交易的利益關係而已。
……
幾條鋼筋探進籠子將籠子分成兩半,然後這邊幾個警察便壓著手上扣了手銬的武士鵬和黎胖子轉進了籠子,轉身便將籠子掛上了一把三環鐵鎖。
周圍一幫警察嘻嘻哈哈的將鋼筋抽出鐵籠子之後,兩條獠牙畢現的惡犬便朝著武士鵬兩人鋪了過去……
……
廖文宇和劉宇航就未來n市的建築工程事宜簡單而深入的交換了意見,然後兩人便各回各家了。
臨走時劉宇航有開始嘟囔周婭對廖文宇如何如何思念,如何如何的仰慕然後才離開。
文興堂的會議室已經搬到了城外,廖文宇將成天在大連海鮮樓廝混的兵痞子也都叫了回來,將大連海鮮樓一手交給了小麗和湯勺打理。其他人全都安排到了魚市賭場坐堂,眼下在市裏適合廖文宇落腳的地方,便隻剩下賭場這一處了。
在辦公室裏坐定之後皺著眉頭說道:“王玉凱怎麼說!”
廖文宇問的是關於武士鵬和黎胖子這事兒,本來按廖文宇想,兩把土炮在兩個孩子手裏最多扣押幾天也就放了,何況做掉白成非的槍有眼睛的都看見了是s槍子彈,明顯和兩人扯不上關係。
如今兩三天過去了,托王玉凱也沒放過來什麼風聲。他心裏說不急那是扯淡,剛進門的鄭華山還沒機會回話,廖文宇的手機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