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膚之痛
無論是張興龍的算計還是湯彪的擔心,或者是唐道和吳風雲這些老頭子的顧慮都擋不住廖文宇的步伐。也許有些人會感慨廖文宇團夥成建製之快,但是絕對沒有人能小看這幫人的爆發力。
這是一個體係,而且是隻屬於一個人的體係。身在其中的某些人有時候也許可能會感慨一下自己舉足輕重的地位,可是經曆了這次的事件之後,廖文宇讓他們懂得了一件事,那就是你們不算什麼。
在廖文宇以及緊緊團結在廖文宇周圍那些人的環伺之下,唐道等人的反對意見根本沒有提出來,因為沒有人問他們的意見。也許湯彪還有個死忠的屈勇搖旗呐喊,但是廖文宇也不顧慮於此。他將湯彪和他的人放在了n市,畢竟這裏也要有人看家。
而n市也僅僅剩下了湯彪這夥人而已了,當廖文武這個兼職飯店老板的刑堂堂主最後一個人帶著豬血等人離開n市的時候,文興堂幾乎所有人馬都被抽空了。
這一天,N市的小姐們多領了很多的工資,癮君子們因為沒貨買開始了漫長而又痛苦的等待。而參加了這次跨市長途奔襲的文興堂人馬,無論是本部青皮紅棍,還是外圍流氓馬仔,在此之後的一生當中都有了豐厚的談資。
……
具體有多少人到了j市,廖文宇根本就不知道,他也沒有心思去統計這些。下車之後他打了三通電話,第一個電話是打給寧大宏,作為省市級領導廖文宇不信他們之間沒有相互交情,而且他相信天下烏鴉一般黑。第二個電話打給了劉宇航,作為h省是大企業的太子爺廖文宇沒理由不利用一下這種人脈關係,這一切都是為了他準備在j市動手做準備。最後一個電話他叫來了沙洲,散出人馬打聽消息。
……
那一年金龍大廈對麵還沒有大商新瑪特集團,那一年金龍賓館的小姐們都是濃妝豔抹,那一年文興堂的一幹豪傑猛士住了進來。
“這些就是你們的地盤?”廖文宇手裏捏著一張清單向宋燕招了招手,他說道:“你現在開始要斟酌自己的措辭,如果有說不對的地方,你會死的很慘。”
廖文宇一直都沒有放掉宋燕,即使他今天點齊人馬準備在j市,他帶宋燕來不是為了放了她,在廖文宇的觀念裏早已經給李正凱、宋燕、朱強等人判了死刑。
“還有橋北的一家洗浴。”宋燕慘白著一張臉說道:“你還想做什麼,我根本就沒有得罪過你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自問沒惹過你們。”
廖文宇沒心思和她繼續說話,得到答複之後,他便點了點頭,的啦一聲招呼門外進來兩個膀大腰圓的漢子提著宋燕的胳膊就拉到了隔壁的房間。
“消息打聽的怎麼樣?”廖文宇轉身換了浴袍帶了一幫人就往洗浴大廳的方向走去。他一邊走一邊問身邊的沙洲說道:“朱強這人你沒見過也就算了,李正凱你是照過麵的,這幾天見著沒。”
沙洲在跑路到雲貴的時候也是從小弟做起的,盯梢趕腳的把式自然做過不少,自然也有過人的記憶力。在礦上的那次槍戰的發生之前,他沒理由能不注意李正凱這個顯眼的角色。
“我這幾天跟了一陣子,他還是正常辦事的樣子,現在陳家人因為陳永康住院,他們家已經徹底放棄了市裏。”沙洲拿過廖文宇手裏的紙在幾個地方圈了幾個圈,他說道:“李正凱就這樣,該怎麼辦公還怎麼辦,身邊跟了幾個狠角色。不是一般人。”
“怎麼個狠法?”鄭華山安排了兩個人在大廳門口站住,又有一幫人進去清場,他說道:“跟老毛子能比嗎?”
鄭華山對曾經在礦上遭遇過的那幫俄國人心裏一直有些提防,他隻是一個在新兵連服役過半年的兵痞子,自然和受過專業訓練的特種兵沒法比。但是教官的到來徹底改變了這一困局,教官是特種部隊篩選下來的高手。隻因韌帶問題所以才沒有繼續在特種部隊服役。
據教官講,他們的部隊是沒有番號的部隊。一應供給都是中央特批,不走常規後勤,一年四季都是在全國各地的艱苦訓練。每年都有大量的非戰鬥減員,而他自己不過是那些非戰鬥減員之一罷了。
“鬼狼是特種兵訓練出來的雇傭軍,你不要總是想著他們。這幫人應該是殺手。”沙洲笑嗬嗬的一邊脫衣服對鄭華山說道:“估計應該是國內過來的,他們以為這是他們棒子的地盤呢,整天一身黑西裝走哪裏都特別打眼,就他們那把是咱一個照麵全撂倒。”
沙洲說的是趙侯濤和唐舉玩的噴子,那東西遠了不行,進了閃不開威力驚人。以至於這倆混小子,雖然現在有正經製式s槍了卻依舊握著那幾把五連發和噴子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