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會的時間定在周五,高一高二在本部體育場,高三則在初中部體育場。
男生的籃球賽溫暖看不太懂,純粹是去湊個人數,有蘇霖他們在,自己根本不用擔心什麼。不過溫暖的出現對於初中的學生來說如偶像駕臨,隻差舉個本子找她要簽名了。
一上午的時間溫暖在淺眠中度過的,比賽結束的時候,蘇霖他們不負眾望的拿回了男子三項全部冠軍,以至於班上的同學很是興奮,仿佛能看到鼎世山莊在向他們招手了。別班的同學則是努力想贏了下午女生場,自己去不成的話最好別的班級也不去,這樣才公平嘛。
理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當下午跳繩結束後,溫暖又出現在八千米長跑選手等待區的時候,其他一心不希望一班贏的班級絕望了。對於長跑這種要靠體力耐力來贏的比賽,溫暖絕對是一個讓那群嬌生慣養的女選手仰望的存在,想贏,除非有奇跡出現。
溫暖以為何政銘說的不會讓你有事隻是說說,何政銘卻是認真,還未開始比賽他就早早的來選手區看她了,隻是我們的溫暖大神卻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趁著溫暖小睡的機會,何政銘很是認真的將眼前的女生打量一遍。一身淺紫色鑲邊的灰色運動服難掩女生發育良好的曲線,平時柔順的黑發今日也挽成花狀固定在腦後,齊齊的劉海梳上去夾了發夾,露出光潔的額頭,彎彎的眉給她冷漠的臉添了一抹柔情,閉著的眼睛已經看不到她往日冷漠的眼神,隻有微動的長睫毛昭示著她並未進入深度睡眠,小巧的鼻子,櫻桃紅的嘴唇再配上那張標準的鵝蛋臉——這不止是他的學生,更是自己難得的情動。
此時的溫暖是個迷,一個美麗的迷,可惜他還是他的老師,此時注定無法伸手去解開——這樣的身份認知讓他無力,真的希望時間走得快些,快到他可以換個身份來麵對她,可是此時何政銘隻能自嘲的低笑。
輕笑的聲音驚醒了淺眠的溫暖,她緩緩抬手揉揉眼睛:“開始比賽了嗎?”
許是剛睡醒的緣故,她的聲音中帶著些慵懶,少了冷漠,就連眼神似乎也帶著些許溫柔,何政銘怔了一下才回答:“恩,到時間了,我來叫你。”
幹脆利落的起身,轉眼恢複了往昔的樣子,再不理會身邊的人大步走開。
八千米,沒有任何懸念的花落溫暖家。不過能來參加的女生還是不錯的,至少一半的時候十二個選手有一半是和溫暖不遠不近的,甚至七千米的時候還有兩名看起來瘦弱的女生跟在她的不遠處。
終點,沒有將她抬起的興奮,恩,主要他們不敢,還是蘇霖最先送上了一瓶運動水:“溫暖,我代表班上的同學謝謝你,希望我們明天鼎世山莊玩的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