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了把臉,打了個車就趕往了城中村,我到達城中村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本來整個城中村就沒有什麼行人,再加上下午這個時候又是吃晚飯的時候,所以人流就特別少。
我去一家麵館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去到了我上次租住的那個小區,小區這片算是老住宅區,我和紅雲上次過來的時候,房東並不在,不過不知道是房東不願意見我們還是真的不再。
而且我記得,就是上次,房東也給我打了個電話,叫我別相信這個紅雲,現在我不知道這個房東到底是扮演了一個什麼角色,不過我知道,他對著裏麵的事情絕對知情,隻是不知道多少,或者還是全部知情。
我再次來到了房東住的小房子這裏,但是房東的門上貼了張紙條,是說已經回老家了,有什麼事電話聯係,我拿出了手機,發現無線網果然沒有了。
無論是上次我和紅雲過來還是這次我一個人過來,房東沒在的時候無線網似乎都不在,這是不是證明房東和這個無線網有著絕對的關係呢?但是現在我也不敢下結論,因為我我沒碰到房東在的時候,如果我能夠逮住一回房東,看他在的時候是否有無線網,那麼這一切也就能說清了。
隻是這個無線網到底是怎麼回事?又到底是怎麼出現的?而朵朵為什麼連了這個無線網會變成那樣,這些都無從得知,而且最重要的是,這附近根本就沒有裝過寬帶,唯一的一個寬帶害死一公裏開外的火葬場。
我站在老住宅區門口,心裏有些心煩意亂,走出老住宅區,我打算隨便找個旅館住一下,現在我不想回宿舍,整個校區現在都是警察,而且還有林河這麼一個不幹淨的東西在,最重要的是楊莉也跳樓死了,我總感覺,楊莉得死跟我有關係啊。
把整個城中村都轉了一下,我居然沒有發現一個旅館,無論是旅館啊,賓館啊招待所什麼都沒有找到,雖說城中村不算特別大,人口也不是特別多,但是我居然沒有看到一個住宿的地方,我讓我很是費解。
我歎了口氣,看來隻能回宿舍去住了,就在我打算打出租車的時候,一個穿著中山裝,身子骨看起來特別的老頭一把拉住了我,隨即就把那個出租車司機打發走了。
我現在本來就心情特別不好,現在他還敢無緣無故打發走司機,我剛想罵他,老頭卻指了指前麵,我一看,那輛出租車在過前麵那個紅綠燈的時候,居然被一輛從左車道駛過來的大貨車直接撞飛,隻怕是車毀人亡。
我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整個人都有些哆嗦,我難道又被人算計了?這次他們是真打算要我的姓名了。
“這輛車出事與你無關,小夥子,隻是你最近黴運纏身,而且你還隨便將自己壽命抵押他人,導致你自己現在命運多舛,一些本來不關你的事的事也都鬧到你頭上來了啊。”穿中山裝的老頭目光有些渾濁不清的盯著我,慢條斯理的說道。
黴運纏身?把我自己的壽命抵押他人?
這老頭子難道對我的事情都清楚嗎?莫非是一個高人?
我在心裏一個思量,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早就將我心裏的科學嚴謹,無神論打擊的一點不剩,所以對這些有著特殊本事的人也是一點都不敢輕瞧。
“我這個老頭子沒什麼別的愛好,就是喜歡多管閑事,你請我吃頓好酒,我幫你把這個事情解決了,也當是一場善緣了。”老頭子似乎猜到了我心裏的想法,捋了捋那留著尖細的白色胡子,淡笑的說道。
“這個事情?不知道您說的是哪一件事情?”我目光一凝,好酒肯定是沒問題,因為誰也不可能免費幫你,哪怕是修心寡欲的道士也不可能;但是我現在麵臨的問題,不是一般的大,我身上的事也不止那麼一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