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的屋子,和前幾次去的一樣,都是毫無收獲,我有些沮喪,在想著,這道觀我也來過許多次了,前幾次也都是一無所獲,這次怕是也很難在有什麼收獲。
我現在對那個拿走神婆留給我的東西的那個人真的很好奇,神婆說了,那個箱子裏麵的東西是關乎我的身世的,換句話說,無非就是我剛出生那個時候那個道士給留下的什麼東西亦或是什麼記載罷了,不過他都能拿走箱子裏麵的東西了,他不可能不知道,劉道士和我父母都知道我的身世問題吧。
我實在有些想不通,那個人拿走那個箱子裏麵的東西的意義所在。
就在我走到道觀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一看,居然是我父母打過來的,我皺了皺眉頭,這個時候我父母怎麼會給我打電話,難道又出什麼事了。
電話一接聽,我老媽的聲音略帶著點哭腔在電話裏麵朝我說道:“阿軍,現在在哪裏啊,神婆的墳墓出事了,你快回來一趟。”
“什麼?好的,我馬上會來。”我掛掉了電話,感覺有些不對勁起來,神婆的墳墓出事了?出什麼事了?該不會被人掘了吧。
我走在路上,腦海中在思索著一些重要的東西,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那天神婆的屍體失蹤好像沒有那麼簡單,那個時候朵朵和我父母一起消失了,而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神婆的屍體消失了,我當時第一時間懷疑的就是朵朵,是朵朵把神婆的屍體弄走了,就算是後來懷疑到陳明,都是從後麵才開始懷疑的。
其實現在仔細想一下,朵朵根本就沒有偷走神婆屍體的動機,我相信那個時候,或許神婆注意到了朵朵,或許朵朵也注意上了神婆,但是無論如何,已經死一個死去之人的神婆,朵朵以及火葬場背後的人,還不至於弄走一具屍體。
最離奇的是,那具屍體最後還回來了,就好像是憑空消失,又憑空出現一般,而無論是消失還是出現,都是同朵朵一起;這是不是有點太不可思議了。
那個時候,自己應該也是陷入了一個盲區,因為一個人的潛意識就是這樣,既然屍體是跟著朵朵一同消失的,那麼我們的潛意識裏,朵朵肯定就跟屍體消失有著莫大的關聯,畢竟是一桶消失的。
而到了後麵,那具屍體又與朵朵一同出現,這下自然更加懷疑了,那我看肯定是更加懷疑多多了,其實如果那個時候如果仔細想一下的話,這裏麵根本就是漏洞百出的。
那個時候跟我的父母一同消失,朵朵就算對屍體有想法,也絕對不會在那個時候出手,因為那個時候出手的話,她整個的嫌疑絕對是洗不掉的;換個角度來想,就算朵朵把屍體偷走了,她據對不會傻到又把那個屍體跟她同一時間弄回來。這豈不是等於就在告訴我,神婆的屍體就是她弄走了的。
不過也還有一種可能,或許那個神婆也並不是我所了解到那般,而火葬場的那些人,帶走她的的屍體也並非是為了我身世的原因,亦或者是偷走神婆屍體的和拿走我箱子裏麵的東西的是兩個人。
走在路上,一想到這些事就說不出的心煩,這次神婆的墓葬出事,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又是神婆的屍體出問題了。
在農村,因為都將就入土為安,而且那種封建思想都比較深刻,所以一般都是土葬,在農村,一個村子亦或是一個姓氏都是單獨一個墓葬場的,不過農村的墓葬場比較簡單,就是在一個風水較好的地方選一個小土坡亦或是山林之中,將先人與死去之人埋葬在那裏。
神婆座位村子裏德高望重的人,再加上她自己也懂那麼一點道法,所以她葬的地方應該也算是風水寶地了,畢竟誰也不會把自己葬在那種凶煞之地。
我走到神婆的墓地的時候,哪裏已經圍滿了人,幾乎整個村子的人了,他們議論紛紛著,我推開人群,走了進去。
果然,神婆的墳墓被挖開了,裏麵的棺材也被打開,神婆的屍體也消失不見了,就連那些陪葬的一兩件貴重物品都消失不見了。
我皺了皺眉,這應該不是盜墓者弄的吧,盜墓者如果盜墓的話,他們應該隻會拿走那些貴重物品啊,不會連屍體都搬走吧。
村子裏的村名們都議論紛紛,有人說村子要遭報應了,也有人神婆得道成仙飛升了,種種說法都有,但是無論是那種說法,都太不切實際。
就在大家正在一籌莫展到時候,隻見不遠處,一老一小兩個和尚走了過來,老和善看起來五十歲左右,嘴巴下麵那那一小撮胡子很是顯眼,兩鬢頭發有些發白,但是走路卻猶如龍行虎步一般,氣勢非凡。
而那個小和尚也不簡單,年紀估摸著十三四歲左右,真個人看起來白白淨淨的,穿著一身袈裟,但是若是你仔細觀看那個小和尚,會發現這個小和尚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怎麼說呢,就像是一種在你眼前飄忽不定的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