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導員突然拿出了手機,聽他說話好像是在報警。
“陳軍,這個事情是怎麼回事?”輔導員一直在問我這個問題,而且我聽著他的語氣也覺得有些奇怪,他是不是在懷疑我,懷疑人是我給殺的什麼的。
“老師,我也不知道,我們原本約定在教學樓前麵見麵的,我等了有好久的時間,都沒有等到他來,想要離開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被掛在樹上了。”
輔導員也沒有說什麼,我們兩個就沉默的待在這裏。
一直等到了警察過來,警察把人從樹上麵解下來。雖然是在晚上,但我還是能夠看見他的眼睛是往上翻眼白的,看得我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不敢再繼續看著他的模樣,之後又來了法醫,我不能夠繼續待在現場了。被警察帶走去問話了,我如實的交代我和唐青是約定在教學樓見麵的,結果就發現他死在這裏了。
警察卻說我最近犯的事情太多了,最後並沒有馬上就放我出去,我還是要被關起來了。
我沒有反抗,雖然在這牢房裏麵的日子不好過,但是我覺得在這裏相對而言,對我來說算是一個安全的躲藏地方吧。
突然,警察又過來把我帶出去了,把我帶到了詢問室。輔導員也在,警察正在問他的話。
他一看見我進來,就馬上把視線轉移到我的身上來了,立即停嘴了。
我來到了他旁邊的座位上坐下來,我感覺這情況有些不太對勁啊,具體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去說才好,總之就是覺得有些奇怪。
我坐在他旁邊感覺到有些別扭的。
“你們兩個是誰先到的現場?”身材比較胖一些的警察問我。
“他。”輔導員淡淡說了一句。
警察犀利的視線轉移到了我的身上,我默默的點頭。
“你當時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裏?”
“我跟他約定在教學樓前麵等的,可是去到那裏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他過來。在我想要離開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被掛在這棵樹上麵了。”我很清晰的把當時的畫麵再一次的回顧起來。
那個場景就好像再一次的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心裏邊有些寒意上升而來了。
“他說的是嗎?”警察看向輔導員,很淡定的問了一句。
輔導員沒有馬上就回答這個問題,隨後我看向他,他看了我一眼,我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啊,輔導員和平常不太一樣。這種感覺也不知道要怎麼去說才好,總覺得他有哪裏不對勁。
“不是。”
……
空氣瞬間沉默下來了,我眼巴巴的看著他,卻不知道他是怎麼說出這句話來的。
“輔導員?你……為什麼這樣說?”我疑惑的看著他,卻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間反駁我說的不是真實的。
隨著他的反駁,警察把矛頭指向我這邊了,“你說謊了是嗎?”
我搖搖頭,“不是的,我沒有說謊,我說的是真的。”
“不是,他說謊!”輔導員的聲音突然間變得很大,特別的肯定。
警察疑惑的看著我,我瞬間就懵逼了,這……這個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懷疑是不是我做夢了,輔導員為什麼說我在說謊。
我不停的跟警察強調我沒有說謊,隻是輔導員一味的強調我在說謊。我感覺到此時此刻的自己真的是很無力,這種感覺不知道要怎麼去形容才好。
警察把我押進了牢房,說這個事情還要繼續調查,這段時間我不能夠出去,要在這裏待著。
我當天晚上就在這裏睡下來了,這裏的蚊子太多了,弄得我晚上根本就沒有辦法睡著。
而且到了晚上,這裏會很陰涼,感覺這裏不太對勁。
這一片區域的牢房也就隻有我自己一個人,突然間,心裏邊一陣拔涼拔涼的。
我一整個晚上翻來覆去的,也沒有辦法睡著,這裏實在是太冷了,被子也就是很薄的一層紗布。
看來牢房也不是那麼好待的,睡了好久。也不知道是有多長的時間,我忽然有種感覺在頭頂有人在給我吹著涼氣。
我就睜開眼睛,轉頭看了一眼自己頭頂的那個位置。
沒想到的是,我居然看見了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人,她披頭散發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頭發很黑很長,很是滲人。
這種感覺真不是隨意就能夠描述出來的,我當時就是整個人都懵了。不敢有很大的動靜,為了安全,隻能夠繼續轉頭回來,當作什麼都沒有看見,默默的把被子蓋上頭,將頭全部都給遮蓋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