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安逸侯聞言大喝,“你這庸醫!胡說什麼!我兒——”話還沒說,就被納蘭容玥抱住脖子捂住了嘴巴。
納蘭容玥無奈地瞪她一眼,輕喝道:“你這麼大聲做什麼!想讓全天下都知道啊!”微歎了一口,納蘭容玥看著明韻,“有辦法治好嗎?”
明韻微搖搖頭,看著兩人歎道:“傷口很深,保命已是萬幸!不過,世事無絕對,隻要好好調養,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
安逸侯黑著臉用力推開和自己‘親密無間’的納蘭容玥,冷喝道:“安王,這件事本侯不會就這麼算了!”
“安逸侯放心!本王絕不會就此罷休!”納蘭容玥看著她,肅然言道。環視小院中的眾人,納蘭容玥對著臉色有些發白的明韻輕聲吩咐道:“明韻,你和泓之進去休息一下!”
“是!”
看著廂房的門剛關上,趙靳上前幾步行禮道:“安王君上,請你的護衛撤出房間!以免衝突驚嚇到了眾位公子!”
“趙總捕頭,本王怎麼做事不需要你提醒!”納蘭容玥看著這個一臉堅毅的女人,冷哼一聲,“本王倒要問問你!當時眾人在場,為何隻帶本王的側君去順天府!你是看本王的人好欺負不成!”
“安王君上息怒!眾位貴公子都在一個房間內等候問話,然而,隻有您府上的兩位側君在護衛的保護下不肯合作。雖說兩位側君身份尊貴,不過人命關天,下官也隻想一視同仁,秉公辦理,若有冒犯,還望安王君上恕罪!”趙靳微微躬身,回道。
“好個一視同仁秉公辦理!”納蘭容玥冷哼一聲,“你故意引導安逸侯誤會本王側妃是罪魁禍首,你可知罪!”
“安王君上!下官從未說過雲側君是罪魁禍首!”
“大膽!”納蘭容玥冷著麵容一喝,冷笑道,“想讓本王的護衛複述一遍剛剛安逸侯和你的對話聽聽你有沒有惡意引導嗎?”說著,看一眼身邊沉思皺眉的安逸侯,又緩緩地說,“花涵!複述一番安逸侯剛到時這位總捕頭大人說了什麼話!”
“是!”花涵應聲,鏗鏘有力地聲音回蕩在小院中,“安逸侯一進來就要推開屬下闖進房間。屬下說‘安逸侯息怒!王府明大夫正在給貴公子醫治!’安逸侯說‘讓開!讓本侯進去!’屬下對安逸侯解釋‘安逸侯稍安勿躁!貴公子安危要緊!明大夫診治不易打擾!請在外稍等!’安逸侯聽聞後沒有說話,趙捕頭這時開口對屬下說‘花護衛,既然是明大夫在診治,還是讓雲側君隨我們走一趟吧。風公子的傷不能不明不白!’安逸侯聽聞大怒開口‘是雲側君傷了我兒!哪個雲側君?他人呢!’趙捕頭開口‘回安逸侯,是安王府的雲側君。這位是安王府的護衛。花護衛一直阻止下官帶走雲側君!’隨後,主子就到了!”
“安逸侯,本王護衛所言可有差錯?”納蘭容玥看著眉頭深皺的安逸侯,幽幽地開口。
“不錯!剛剛說的話本侯當然記得!”風原瞥了一眼納蘭容玥,瞪向一旁垂首不語地趙靳,冷然喝道,“趙總捕頭好大的膽子!竟敢誤導本侯!別跟本侯說你從未說過是雲側君傷我輕兒!本侯是賦閑在家!可也容不得你一個捕頭當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