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膽子和貴族動手的傭兵還是不多見的,不是想出風頭的新人就是真正的藝高人膽大,後者的可能性往往伴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減少。戰局似乎也按著李承景的猜想發展。兩個傭兵雖然負隅頑抗,但是卻根本衝不出包圍圈,身上的的傷口也漸漸多了起來。
“猴戲看夠了,該送你們上路了。”年輕的貴族嘿嘿一笑馬鞭一揮,那些惡奴們紛紛為貴族讓了一條路,兩個傭兵相互看了一眼,背靠背的站在了一起,戒備著,準備著,等待著隻要機會出現,他們並不介意在這個貴族的身上開個口子。
年輕的貴族隻是抬抬手就從他的手裏麵發出一連串的冰球,雖說冰球術隻是低級的魔法,一般的傭兵還是可以靠著自身的身體強度硬撐下去的,可是人家的冰球不止一個而傭兵卻都已經遍體鱗傷。
前麵的傭兵張開雙手死死地擋住前麵的冰球,用自己的血肉之軀保護著後麵的傭兵,嘴裏叫罵著叫他趕緊走,後麵的一個稍微年輕點的傭兵當然不肯,兩眼通紅的咬著牙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瓶子,咕咚咕咚地仰頭喝了下去之後,隻見他的萎靡的身子又一次挺了起來,渾身發出黃色的三級鬥氣怒吼著著揮舞著自己的大劍就朝著年輕的貴族衝了過去。
年輕貴族一點也不害怕,隻是淡淡的說道:“不就是一個狂化藥劑,有什麼了不起的看我的。”隻見一杆手臂粗細三米來長鋒利的冰製長槍,從他手心的白光中閃了出來,狠狠飛刺了過去。這杆冰係法術形成的長槍有著極強的穿透力,能破軍隊的重盾,是四級法術中單體攻擊最強的。
長槍夾雜著呼呼的風聲,從傭兵的小腹中穿了過去。傭兵口吐鮮血,身上的金光一下子破碎開去,隨之而去的還有年輕傭兵的生命氣息。被冰槍穿過腹部,但是還沒有死,徒勞的掙紮著,向前衝著,當是他手裏的大劍距離年輕的貴族還有幾厘米遠的時候,貴族後麵的家奴中有人揮臂擲出一杆騎槍,把他釘死在地上。
年輕的傭兵在地上蠕動了一陣,便一動不動的停止了呼吸,臨死前的眼中依舊想向貴族投去了仇恨的目光。
那個抵擋冰球的傭兵則倒在地上,看到自己兄弟屍體,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年輕的貴族來到他的身邊陰笑著說道:“不用急,我現在就成全了你,冥界的路上也好有個伴。”說完,從貴族的手上撒發出一陣白色的光芒直接灑在傭兵的身上,白光在傭兵的身上慢慢形成了一層白霧,接著白霧漸漸凝結成霜,白霜絕技在一起漸漸在他身上形成了一層冰殼。
卷縮在角落中的女子不顧一切的衝了過來,緊緊地抱著傭兵,滿臉含淚的哭泣著:“哥哥,你振作一點啊。”
“嗬嗬,小美人,不要這麼著急啦,今夜良辰吉日,正是你我把酒言歡的好日子啊。”貴族笑著抓起女孩,在她的臉上輕佻的摸了一把,然後哈哈大笑的把女子推開,雙手安在傭兵的腦袋上,隻聽“嘭”的一聲傭兵成為一灘破碎的冰塊
“你不覺得你應該做些什麼嗎?”李承景忽然感覺有人在自己的耳邊說道,那熟悉卻陌生的聲音,不就是圖書館的那個老者麼!
李承景回頭看了一眼,卻發現根本就沒有老人的蹤跡,但是老人那聲歎息依舊就躺在耳邊響起,沉悶的語調雖然沒有將他的耳朵震隆,疼的他隻想吧自己的耳朵扯下來。
“住手!”老者的聲音忽然想起,緊接著李承景就像一條上了狗的魚一樣被人從看熱鬧的人群之中扯了出來。
“怎麼,你對我有意見麼?”貴族冷冰冰的看了一眼李承景說道。
“你們這些該下地獄的家夥,我覺得你們這些混蛋做的有些過分。快放了那個女孩。”李承景難以置信的說道,他發現這些話竟然不是自己說道,明明自己還沒有動嘴,但是聲音卻依然已經發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