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的禦書房內,皇帝威爾十三看著桌子上的那枚李承景的金質徽章和他送給女孩的錢袋,暗暗發起了愁,現在不但牽扯到了一個龐大的坎德拉家族,現在竟然還牽扯到北疆的移墾親王,稍有不慎,兩大家族火並起來,皇權被神權壓下去還算是輕的,北邊的巴比倫帝國要是趁著兩大家族火並的時候發起進攻,那麼這個國家就完蛋了。
“陛下不要太過擔心,卑職認為這有可能是嫁禍,企圖挑起國家內鬥,而坐收漁人之利。”黑影中一個聲音說道。那個人仿佛很怕光,一直躲在黑暗的角落裏麵,即使這樣頭上還帶著麵具頭盔,身上還罩著厚厚的鬥篷,好像在空氣中露出一點皮膚,他就會化為灰燼似的。
“哦?你竟然會這麼想?說來看看。”皇帝很有興趣的問道。
那個人依舊在角落裏麵,聲音被壓得過低倒是顯得有些走樣的說道:“李承景身為移墾親王留在京中的質子,自小便在皇帝的愛護下成長,他的武技魔法,想必當局知道的一清二楚。”
威爾十三思索了一會,徐徐的說道:“道理還是有的,但是不排除移墾親王暗地裏派人教他武技魔法,那樣我們這裏掌握的情報就大大的失真了。”
“這一點,陛下倒不必擔心,即使從小學習五級魔法,也不可能在一個回合了裏殺了坎德拉伯爵,何況李承景本人還在學校裏麵,據探子來報,他的身上幾乎沒有魔法和武技鬥氣的存在的可能。”麵具人冷冷的說道。
“即使這樣,他還是和這件事情脫離不了關係啊。”威爾十三歎了一口氣說道:“從那個女孩身上的錢袋上的徽章,和小酒館裏麵的供述,這些矛頭都指向了他啊。”
“雖然都指向了李承景,但是被隻覺得第二個的肯新都更大,就是因為他沒有武技魔法,為了救助安娜小姐,才會使用傳送卷軸的啊,如果李承景有殺坎德拉伯爵的那個本事,也不會使用傳送卷軸把整個京城都驚動了啊。”
“你說的有些道理,不過事情到了這一步,隻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李承景的身上了。隻是這樣做我還是有些顧慮啊。要是移墾不同意的話……”威爾十三發愁的說道。
“皇帝殿下不需要這樣憂愁的,雖然移墾親王現在在北疆駐守,但是他的家族依舊是傳統的政治家族,相信陛下隻要給予足夠的安撫,其實犧牲一個孩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麵具人進言道。
“好吧,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加裏娜也許整個帝國之中隻有你才能和我說些心裏的打算和見解吧。”威爾十三說道。
“也許吧,過去的我已經死了,現在隻是你的一個工具而已吧。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麵具人不帶一絲的生氣冷冷的說道。
“恩。”威爾十三望著遠去的麵具人,剛想伸手阻攔卻又在半途停了下來。平靜的心裏泛起點點波瀾,有苦澀,有甜蜜有憂愁,隻不過這些都塵封在了過去的記憶裏麵,埋藏在自己的內心深處,隻有在沒有人的夜裏才會呲牙咧嘴的啃噬著自己的靈魂。
安娜見自己的衣服被卡拉卡撕了下來,嚇得很是惶恐不安,強烈的掙紮起來。
“不要這麼害怕,其實我一點都不可怕。”卡拉卡在安娜的麵前晃了晃食指說道,隨手拿出了一瓶酒,咬開蓋子,咕咚咚的喝了半瓶下去,然後拖起安娜的下巴,將剩下的殘酒一口氣的倒進了安娜的嘴裏。
安娜掙紮著,搖晃著腦袋,酒水嘩啦啦的從他嘴裏撒了出來。
“臭娘們,真不是抬舉啊。”卡拉卡生氣的給了安娜一個嘴巴,一下子就把安娜打的愣住了。
“這才對麼。”卡拉卡陰笑著又取出一瓶酒隻喝了一口就塞進了安娜的嘴巴裏麵。安娜的淚水順著頭發留了下來。嘴裏不停地按著不要。不過她越是掙紮,卡拉卡的興致就越高。手上也不時的摸摸這裏,摸摸那裏,不一會功夫
“有什麼你衝我來,你這個混蛋。”李承景看著安娜被卡拉卡如此羞辱,破口大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