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明媚的太陽和狼藉的床上,他忍不住一陣苦笑,慢慢地坐在床上麵,思索著今後的行動。
完全滅有任何目標,這是李承景思索了好一會兒才得到的答案,不過倒是想起來自己有兩三天沒有去喝麥酒的事了。
雖然這不是一件大事,但是李承景還是覺得這件事應該盡早補上,他可不希望自己現在的生活習慣因為某些不必要的原因被打斷,特別是享受麥酒方麵,誰要是敢動這一條,那幾乎是想對他無力的冒犯了,是值得豁出生命去爭取的。
想到這裏,李承景嘴裏幹幹的,他立即縱身跳下床,拿了些錢,就朝著那些小酒館走去。
望著這些衣著樸素,有些忙碌的平民子弟,李承景說不來的喜歡。也許他的前世就是這個樣子吧,看著熱鬧的人群,腳下卻不知不覺的澤?夠頂的酒店。
隻見澤?夠頂鍛造在吧台裏麵笑嘻嘻的看著自己走了進來,也不說話而是徑直的拿出一大杯麥酒低了過去,“小子,好久不見啊,你的傭兵任務完成了沒有啊。”
李承景也不和他客氣,徑直的拿起酒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滿意的打了一個酒嗝才意猶未盡的說道:“真是好酒啊,這清涼的感覺確實夠爽快啊。”
“客官你要覺得好喝,你就多喝點,咱們這裏別的沒有,但是酒水卻是管夠的啦。”澤?夠頂熱情的招呼著。
“恩。”李承景輕嗯一聲,拿起手中的麥酒又喝了一大口,然後才說道:“可惜啊,我每天隻能和一杯酒啊,否則我覺得我忍不住喝光你酒窖中的存貨啊,嗬嗬。”
“要是您能喝光我的存貨,那就好了,我正愁這些就賣不出去呢?”澤?夠頂微笑著說道。
看著酒瓶子裏麵並沒有多少存貨,李承景幹脆將剩餘的大麥酒全都倒進了自己的最裏麵,然後閉上眼,感受著酒水冰涼的感覺,仿佛這些冰冷的感覺一下子將他的頭腦刺激的更加清晰還是別的什麼的,他隻覺得自己的幽暗的心情漸漸好起來了,有一種引吭高歌的衝動。
“客官可是有些日子不見了,這麼久的日子不來小店喝酒,這可是在有些不給我澤?夠頂的麵子啊。”澤?夠頂笑著說道,然後善意的對著李承景眨了眨眼睛。
李承景聽了澤?夠頂說的話,心裏有些暖暖的說道:“那我多喝一杯好吧,幫我再來一杯麥酒吧。”
“好來,客官你就瞧好吧。”澤?夠頂高興地以非常熟練的手法給李承景端了一大杯麥酒。
“果然不錯,即使在同一天內,再喝第二次,也感覺這麥酒果然還是最適合我的。”李承景盯著麥酒的大杯子,很是輕鬆地說著。
“那是,像您這樣喜歡和賣酒的人可真是不多啊。”澤?夠頂附和著說道,隨即從吧台的下麵給李承景遞過去了一個小碟子的花生米,說道:“這是我送您的,看著你喝麥酒真是一種享受。在看別人喝酒簡直就是糟蹋酒啊。”
“嗬嗬,老板過獎了,其實我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好了。”李承景笑著說道,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的心情又漸漸地好了起來,仿佛人也整個開朗起來了。他輕輕地夾起一米粒花生米,就要丟在自己的嘴巴裏麵,不過在遞進嘴巴的那一刻,他停了下來,將張大了的嘴把閉的小小的,拿著眼角輕輕地看了澤?夠頂一眼,說道:“你的花生好奇怪啊,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