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景雖然被光鏈困得難以動彈,但是他並沒有就此死心,還是不斷地掙紮著,雖然他沒有看見雨水對光鏈的侵蝕,但是卻本能的感受到光鏈在捆綁自己的時候已經漸漸地鬆懈了下來。
傳教士繼續踢打著李承景,發泄著自己的不滿,原本沒有什麼光澤的臉上現在卻因為羞辱李承景而漸漸地恢複了血色,並滿臉通紅的興奮著。一邊踢打著李承景,一邊興奮地叫罵著。
李承景默默地忍受著精神上和肉體上的屈辱,雙手不斷地扭動著。光鏈將他手腕上的皮都磨破了許多,鮮血慢慢地從他的手腕處染紅了光鏈。
光鏈一遇到他的血,光澤漸漸地黯淡了下去,雖然也在不斷地拚搏著,無奈李承景的血中蘊含著的能量極大,光鏈的光芒慢慢地消失了。
“啊!”李承景大叫一聲,將手中的光鏈掙脫斷開,一把抱住傳教士的大腿。使勁往裏一拉,往外一鬆,傳教士的身子就被他甩了出去。
傳教士並沒有預料到李承景能夠掙脫光繩的束縛,一下子愣住了,被李承景丟了出去。他不停地空中驚恐的叫喚著求繞著。
李承景從地上爬起來,擦開了嘴角的血跡,冷眼看著傳教士像一口破麻袋一樣被丟了出去。
“沒想到吧!哈哈哈哈……”李承景狂笑著來到傳教士的身前,一腳踏在了傳教士的胸膛。
傳教士被李承景踩在腳下,雖然驚恐萬分,但是恐懼的隻剩下發抖。連句話都避災嘴巴裏麵半天也說不出來。
一陣風將窗戶劈裏啪啦的吹的亂動起來,月光也在窗戶胡亂拍打下降清輝分給了李承景的白發一點。
傳教士見到李承景的滿頭白發在月光的散射下,一閃一閃的漏了出來,便吩咐得到了免死詔書一樣,頓時顫抖被一掃而進興奮地渾身發抖,嘴巴也不想剛才半天也吐不出一個屁的樣子說道:“蘇丹公子,手下留情,請你……”
他還沒說完,那堆滿笑容的臉上就迎來了李承景的拳頭,幾拳頭下去,傳教士就多了一對可愛的大熊貓眼。
“嗬嗬,你好像有話要說啊!”李承景打夠了,才緩慢的輸了一口氣說道,隨即將腳從傳教士的胸膛下麵拿了下來。
傳教士見李承景不在為難自己之後,也漸漸地將一顆心放到了自己的嗓子裏麵。雖然自己的英俊白皙的小臉已經被他打壞了,但是隻要現在保得住小命,此仇此恨有的是時候報。
他的心裏想的越是歹毒,他臉上的笑容就越是開心歡喜,能將兩種相反的感情像他這樣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的人還真是不多見。說道:“我是神聖光明神麾下的助理司鐸滴滴斯坦,奉神聖教廷駐紮巴拉迪大主教薩馬拉的命令和您商議,希望能夠和您談談關於加入教廷的一些事情!相信您聽到這種消息應該會很高興的吧對於主給予你的榮耀,我等兄弟也是與有榮焉。”
李承景卻皺了皺眉說道:“也許吧,但是為什麼尊敬的大主教會向我這種小人物下這樣的命令呢?”也難怪他有些不解,雖然說憑借著教會在這片土地上的號召力和影響力,每年都有數不清的高手高手高高手加入教會,享受著教會的福利待遇,充當著教會的狗腿子,不過能叫教會大主教這樣的等級人物屈尊降貴的邀請,還是有些罕見的。這也是那些高手自身實力的一種認可。
李承景卻不認為光憑著自己的實力能夠招來薩馬拉的青睞。放眼整個學校也就自己的老師彌爾頓和鬱達夫院長等幾個有些的大佬還差不多。
“你最好和我說實話,這些鬼話,我是完全不相信的。”李承景冷眼的看著滴滴斯坦,嘴角揚起一絲殘忍的微笑,好像麵對著的是死人一樣。
滴滴斯坦看到李承景的眼神和微笑,身上頓時起了一層冷汗,憑借著他在教會這麼多年察言觀色摸爬滾打的經驗老看,李承景現在幾乎有啥了自己的衝動。
“大人,真的不騙你啊,這確實是我們大主教下達的命令啊。”滴滴斯坦驚慌的說道。
“為什麼?”李承景盯著滴滴斯坦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呢?”滴滴斯坦滿頭冒著冷汗很是驚慌的說道,他現在心亂如麻,自從判斷出李承景可能會殺了自己的時候,他的心差不多就亂了。思路也漸漸地模糊了。
“哼!”李承景冷哼一聲,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是我問你呢?還是你問我呢?看你滴溜溜的轉著眼睛,就知道你小子並不想說實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