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收拾起自己的行禮,他的行禮很是簡單除了幾件換洗的衣服之外,幾乎沒有什麼東西了,報酬他也沒有多要,不過他一口氣將自己的薪酬全換成了酒水,這也叫滿臉愁容為付他錢而難過的老板勉強的笑了一下。也許在他的心裏總覺得給他酒總好比給他錢也劃得來一些。
隻見澤抬起幾個酒壇子,隨手排開一個蓋子,單手舉起酒壇子就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酒水順著他的臉頰慢慢地滑落到了他的衣衫上麵也是完全的不在意,不一會兒,一攤子上好的麥酒就被他消滅的幹幹淨淨,的一直記得澤拿袖子擦了擦臉,意猶未見卻又滿意的打了幾個酒嗝,然後雙手一揮動。隻聽“啪”的一聲,酒壇子就被他摔倒了地上,裂成了幾份。
老板看了心疼的差點昏過去,不過想想頂澤工資的時候已經將酒壇子算進去了,才勉強沒有被他嚇死。要知道一個酒壇也是幾枚銅幣啊。
他的這幅豪爽的樣子,也叫幾個零星的酒客忍不住拍手叫好。也紛紛有樣學樣的端起自己麵前的酒壺一飲而盡。紛紛“啪啪”的丟在地上。老板目睹了如此慘象,真是後悔為什麼自己會趕上這麼個倒黴世道,要知道以前人們喝酒可不帶摔東西的啊。
澤搖搖晃晃的朝著老板揮了揮手,就蹣跚的走了,看著他那蹣跚的腳步,很多人忍不住擔心起來,醉成這個樣子又何必這麼逞強呢?
回過頭來,看著老板那副興高采烈仿佛趕走了瘟神一樣的麵孔,。紛紛將對澤的憐愛化為仇視轉嫁到老伴的身上。
“打死這混球。”一個滿嘴酒氣的壯漢指著老板叫囂道。那些正因為澤的消失而鬱悶的的酒客們紛紛來了勁頭兒,紛紛將酒瓶子朝著老板丟了過去,早已經成為眾矢之的的酒吧老板這個時候卻像是一隻猴子一樣靈敏的躲過投過來的酒瓶,鑽到了酒吧吧台的底下。
正當李承景要將手裏的冰槍投過去的時候,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的心好禮好像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借助一股冰涼的氣息將他的那顆躁動異常的心靈一下子冷去了下來。
心裏的那個誘惑之聲驚恐的叫了一聲就被嚇的驚慌失措,原本赤紅的雙眼也漸漸地恢複了迷茫,手裏握著的冰槍也一下子從手裏滾落了下來,跌倒了地上,碎裂成幾段。
彌爾頓看著李承景的表情,心知自己的打算依然落空了,那個人似乎總能在自己的計劃快要成功的時候,叫自己功虧一簣。想到這裏不由得歎了口氣,心想好在自己還準備了一個備胎,以諾丁爾德的意誌,成為對付李承景的殺手鐧自然也不在話下,於是他扭過頭,緩緩地說道:“看樣子,你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們還是趕緊啟程吧。”
李承景點點頭。迷惑的走在彌爾頓的身後,鑒於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的狀態,他給自己加了一個輕身術,使得自己可以消耗更少的體力走更多的路。
一路走來,就算是施加了輕身術也並不是那麼輕鬆地一件事情,頭上的太陽威嚴的將自己火熱分散給眾人,更是將李承景曬得頭昏眼花,忍不住的拿起身上的水壺,猛地喝了一口,含在嘴裏。希望借助著口水的力量幫助自己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