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宿醉後的頭疼,李承景從睡夢中醒來,窗外明月揮舞清輝即將退場,但是太陽卻沒有絲毫可以提前上崗的意思,幽暗不明的天空,就猶如現在自己的腦子一樣混沌不堪。
李承景抓撓了幾下自己的頭發,披衣下床。
自己記憶中好像並沒與喝酒,自從蘇丹領地回來之後,他就沒去過小酒館。
“怎麼醒了,感覺怎麼樣?是不是還有一種宿醉不醒的感覺啊!”澤的聲音從一邊的桌子上低聲的傳來。
“哦!你是澤吧!好久不見啊,你怎麼會在我這裏啊!”李承景有些困惑的說道。真是莫名其妙的酒醉,真是莫名其妙的人。
“怎麼不歡迎啊!昨晚你可是很歡迎我來的啊!怎麼一覺想來就不認得啦?”澤嘿嘿一笑低沉地說道,“不過說實話,你的宿舍真的像是一個豬圈,難道這就是沒有女孩的單身漢鎖國的幸福生活,有的人竟然把這算作貴族……”
李承景躺在床上單手扶額,他怎麼就是記不起昨天發生的事情呢?隻記得昨天自己從領地回來小憩了片刻就想去看看卡婭然後去見老師彌爾頓的,誰知道到了哪裏的小樹林之後發生的時候事情自己竟然全忘記了,唯一記得的是彌爾頓和菲爾很關心自己,然後又是什麼都不知道了。
可是現在澤竟然告訴自己昨天宿醉,除了這該死的頭疼像是宿醉未醒的樣子外,自己哪裏還有別的地方像是喝過酒的樣子啊。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認可了。”澤揮了揮袖子,朝著麵前的桌子掃了掃,桌子上厚厚的灰塵一下子揚的滿屋子到處都是,就連床上的李承景都被嗆得咳嗽連連。
“你既然……咳咳……”李承景用手揮了揮眼前的灰塵,說道:“怎麼這麼多的灰塵,咳咳……嗆得我……咳咳……”
“這是在你的房間啊,你怎麼好意思埋怨起我來啊,如果你好好地收拾一下,想必也不會有今天的苦惱啊!少年人這是個一個可恥的教訓,以後你可要好自為之啊。”澤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流露出意思可惜。
“切!不就是有點灰有點土麼?哪有這家夥說的這麼嚴重啊!”李承景不以為然的想到。
“你不要覺得不以為然,須知道千裏長堤毀於蟻穴,碗裏波濤,始於滴水。任何墮落的開始,都是從微小的無所謂開始的。”彌爾頓看到李承景無所謂的表情,有些心疼的說道。
“好啦,好啦,算是我服了你拉,我們不要在糾纏這個問題了。”李承景不耐煩的說道,他想不明白澤今天到底犯的是什麼毛病,竟然出口教訓自己起來,他不過就是一個賣酒的麼。什麼時候自己竟然羅輪到竟然手一個小酒保奚落的地步了,或許這才是墮落的開始吧。
“好啦,既然你明白了這一點,那麼我也就到了離開的時候了。”澤淡淡的說完,就從桌子旁來到李承景的麵前。
他的這個舉動,硬起了李承景的警覺,使得李承景不由自主的得往後縮了縮,有點緊張的看著他。
澤看了李承景的反應,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往後退了一步,朝著李承景伸出雙手,說道:“盛惠一個金幣!請你付賬。”
“一個金幣?天啊!你怎麼不去搶,我喝的是金汁銀粉啊,怎麼可能值一個金幣呢?”李承景不滿的說道。
“嗬嗬,如果你喝的是金汁銀粉,那肯定不止一個金幣了。”澤笑著說道,伸著的手往前移了移來到了李承景的麵前,“你既然喝了那麼多的酒,自然要付那麼多錢的酒賬啊。”
“我喝的那麼多了,請你不要睜眼說瞎話好不?”李承景不滿的說道。
“嗬嗬,我在說瞎話,我何曾說過什麼謊話?”澤說道,然後一指地上,亂七八糟的酒瓶子跌落一地,酒水的氣味至此的人鼻子難受,照這個樣子看來,自己昨天晚上還真是,隻是自己怎麼能就沒有一丁點的印象呢?
李承景心想會不會昨天自己一不小心喝多了才會產生昨天種種的幻想啊,聞著這濃鬱的酒氣,李承景不由得口吃生津,恨不得找機會在好好地享受一下。
“嗬嗬,怎麼樣想起來了沒有,看你現在食指大作的樣子,是不是又想喝酒了,想喝酒沒問題,老家夥我可是有的是酒水啊,抱你喝道滿意,不過咱們是不是想將欠賬一筆勾銷啊。你也知道我做的可是小本生意,可是賒賬不起一枚金幣這麼多的賬務啊。”澤在一片有些為難的說道。
“隻是我真的喝了這麼多麼……”李承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說道,天啊,望著滿地都是的酒瓶子都快將這個宿舍淹沒了,自己怎麼可能喝這麼多啊,一種無力的柑橘湧現李承景的心頭。
“小人的人品,你是知道的,從來不弄虛作假,也不可能趁著大人你宿醉未醒記不得事情的時候,亂收你錢的,你也算是我的老主戶了,來我哪裏喝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說我有一次騙過你詹尼便宜沒有?咱們這可是長期的生意,不是一錘子買賣啊。”澤望著李承景的臉色,陪著小心,滿臉堆笑的說道,或許此時的笑容隻是掩飾著他心裏的不耐煩擺了,說不定在他的心裏早就把李承景這個喝酒不給錢的家夥媽了個狗血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