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達夫有些抱歉的說道:“姑娘誤會了,其實我鬱達夫並沒有要為難你的意思,隻是有些事情,不說明白看來不行了,如果姑娘害怕陽光的話,我倒是有個出去可以好好地交流一下。”說完鬱達夫大喝一聲,手在半空畫了一個圓圈。一個黑洞驟然出現。
菲爾大吃一驚,不由自主的失聲叫道:“空間黑洞!!!”
“姑娘好眼力,不錯著卻是空間黑洞,隻是在下才疏學淺,隻是自行領悟了一些皮毛而已。不過卻也可以隔絕陽光的照射,想必姑娘在裏麵也會如魚得水。”鬱達夫謙虛的說著,縱身躍進黑洞。
菲爾見鬱達夫在黑洞之中對著自己頻頻招手,像是要叫自己快點過去,而且黑洞之中似乎另有洞天,好奇心隨著恐懼感誕生,但是卻比恐懼更加可以影響一個人的心智,想到這裏菲爾也把心一橫,用手一甩,長袖廢物,一隻蓋住上身,一隻圍住了下身,縱身一躍也進了黑洞。
李承景隻覺得身子似乎在一層厚厚的棉花之中,軟綿綿的,渾身上下,無比虛弱,似乎連眨眼的力氣也沒有了,為了搞清楚現在的處境,李承景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撥開眼皮一條細縫,放眼望去,隻見陣陣少女幽香撲麵而來,天花板上有些可愛的清秀的小裝飾,一個精致的紫色風鈴似乎感受到了風的力量,慢慢地旋轉著,發出輕微的聲音,著聲音雖小但卻很清脆歡快,就算是李承景也覺得心裏多多少少舒服了一些。
“你沒事吧!”還沒待李承景完全做起來,一個焦急的充滿關懷的聲音說道。
李承景循著聲音望去,原來是安娜不知從哪裏端來一盆冰水,上麵搭著濕毛巾。大汗淋漓一臉的憔悴,但是去油一陣欣喜,仿佛在累也沒有關係。
那模糊的麵龐似曾相識,李承景努力的睜大眼睛卻發現真是第一要和自己私定終生的安娜,難道自己已經死去多時,此刻正在回憶從前的種種?否則安娜又豈能認得出自己來?
“安娜~是你麼?”李承景躺在床上掙紮著斷斷續續的說道。
“李承景,你終於記起我來了。”安娜手中的冰水咣當一聲跌倒地上,人死一陣小旋風就來到床前,一下子撲到李承景的懷裏,李承景剛剛恢複過來,一下子便被撞到了床上,引起讓他一陣咳嗽之聲。
安娜見到李承景咳嗽連連,很是擔心的問道:“李承景你感覺怎麼樣,沒什麼大石壩。要不要我幫你拿些滋潤嗓子的好茶來?“也不等待李承景有所反應,李承景一窩蜂的從床前跑了出去。
李承景看到她那焦急的樣子,差點摔倒卻也什麼都顧不上的離開,心中感受到陣陣溫暖。剛想說伸手將她叫回來,誰知道手伸出去了,自己卻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隻能無奈的搖搖頭苦笑一聲,躺在了床上。
剛才安娜撞進了自己的懷裏,那疼痛絕非是人死之後的錯覺,這種真實的感覺告訴他自己還活著,隻是自己既然還活著,安娜又是如何認出自己來的呢?難道說自己著饅頭的白發,變得多愁善感的性格還是不能將自己和過去的自己劃分為兩個不同的人。如果這一切隻是安娜作為女人的直覺來說,他隻能是說。女人的這種直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嗬嗬!小白毛,身體好些了沒?”鬱達夫的聲音傳來,倒是將沉思中的李承景下了一跳。
李承景說道:“啊!院長?怎麼你也在這裏?”隨即恍然大悟,安娜是院長的掌上明珠,既然自己在安娜的這裏,當然會見到鬱達夫了。
“小白毛,剛才嚇著你了吧?我怎麼會在這兒?你說呢?這裏是我家!我家你懂麼?我還沒有問你怎麼會躺在我家裏呢?你倒是會反客為主啊?”鬱達夫笑了兩聲,免俗突然變得冰冷似乎在質疑李承景。
李承景苦笑了一聲道:“院長。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弱我查明了,一定會著實稟明的。”說完便掙紮著要從床上爬起來,怎能身子軟的像是一團棉花,怎麼也折騰不起來,就連剛才做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怎麼小子,你還不想離開啊,你真當我是軟柿子,像捏就捏啊!”鬱達夫怒道。
李承景冷哼一聲,無論如何便要離開這裏,就算自己現在的身體隻能躺在這裏休養否則就要完全報廢也在所不惜,因為自己雖然絕對打不過鬱達夫,也沒有理由和人家作對。但是作為強者,是絕對不能接受嗟來之食。更何況死氣白臉的在人家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