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李承景身後的那個人好像意識到什麼似的,立即從自己的座位上山道一邊,然後伸手抄起空中的盤子,將所有的凡在在空中一一接住。然後輕輕地放到李承景的身前說道:“飯菜溫度正好,現在不吃可就涼了。”
李承景身前的飯菜散發出絲絲的暖氣,就好像有人從新加熱過一樣,李承景嗬嗬笑道:“先生你真是客氣了,不過是一碗飯菜而已,其實你用不著那麼麻煩的,其實涼了也一樣吃。”
“涼的東西容易吃壞肚子,所以要吃熱的,謊話可以使人變化嗎,所以要聽神的,阿門!”來著說著就做了一個光明神門徒的手勢。
“哦?還真是巧了,先生也是光明教會的人啊。”李承景上下打量了一下來者,這個人衣著質樸,但絕對幹淨,身材瘦小,卻充滿了力量,給人一看就知道這個人絕不簡單。
來者也微笑著打量李承景一番,才大刺刺的做到李承景的身邊,打了個手勢,一個仆人打扮的家夥端來三杯冒著熱氣的黑咖啡。說道:“聽了剛才那位小姐的一番話,我真是收獲不小啊,就用這咖啡來代表我的心意向兩位特別是那位小姐配個不是,說聲對不起。”說完,來著就將自己手中的咖啡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卡婭不知可否的看著咖啡,卻沒有端起來,而是玩味的說道:“如果真是這樣子的話,那小女子就感到有些受寵若驚了,不過遺憾的是,你絕不是為了我。”說完也端起咖啡用很淑女的動作將咖啡慢慢地吸進自己的嘴巴裏麵,喝完讚不絕口的誇獎起咖啡的美味和香醇。
李承景見卡婭喝下去後很是舒服,也不思量端起來就喝,誰知道他的手剛接觸過咖啡的杯子,就忍不住縮了回來,叫道:“好燙!”
“燙麼?”來者微笑著對著卡婭說道。
卡婭點點頭道:“先生的這名貴的咖啡還不是他能夠用喝的起的。”
李承景聞言很不舒服,當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跟前竟然這樣落麵子,估計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這種屈辱。他二話不說端起咖啡就往自己的嘴巴裏灌區,隻覺得著咖啡像是硫酸一般差點連自己的五髒六腑都一一燙化了。
“卡婭小姐,看來你說錯了,這蘇丹先生不光喝了,還喝的很豪爽麼?來人啊,再給蘇丹先生倒一杯咖啡。”來者像是一位殷勤的主人一樣唯恐客人麵前沒有咖啡。
李承景聞言忍不住罵自己怎麼這麼衝動啊,不過卻打定主意如果在上咖啡的話,自己一樣還是會一仰脖將這杯苦咖啡灌進去。
仆人應聲而來為李承景從新倒了一杯咖啡,並恭恭敬敬的雙手奉上道:“尊敬的蘇丹先生,請。”
“先生既然知道了我們的名字,想必是特意而來的吧如果失敗這樣的話,還請先生告知尊姓大名。”李承景嗬嗬一笑道。
“賤名而已,如果想聽的話,也沒關係,鄙人是尼古拉斯,所屬巴圖魯家族。現在愧為光明教會的參讚。很高興見到兩位。希望我們以後會合作愉快。”來者將貴族禮貌展現的淋淋盡致。這種優雅高貴的樣子,硬起了為數不多的在飯堂吃飯的女子的矚目。她們紛紛作出清冽的反應,或者輕輕咳嗽幾聲,或者吟誦幾句詩歌,妄圖以此來吸引尼古拉斯的注意力。
李承景卻熟視無睹,他在這個世界的身份從來沒有下過貴族,親爹移墾親王更是站在帝國權利頂峰之上的人物,所以在他看來這種所謂的能夠吸引小家碧玉的禮節,完全是外行人的看法,真正的貴族是不需要的。所以李承景很是不屑的歎了一口氣道,不知道是為尼古拉斯,還是為旁邊那些春心動蕩的女孩。
“找我有什麼事情。請早點說吧,不要耽誤了我們出去散步。”李承景端起咖啡吹了吹,倒進自己的嘴裏。誰知道著咖啡雖然外麵也冒著白氣,但是喝下去的時候卻猶如在肚子裏麵下了一場暴風雪,隻把自己的心啊,肝啊的凍得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