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慶嫂暗罵一聲,小沒良心的,大聲說道:“既然小倩兒沒有問題,那麼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接著將安娜的錢袋打開,將裏麵的貨幣劈裏啪啦的倒在地上,清一色的金幣落了下來,看的阿慶嫂雙眼冒光,恨不得張開口將這些金幣一一吞下自己的肚子裏麵才好。
安娜眉頭一皺,有些不高興的說道:“老板娘這些錢難倒還不夠你照顧小倩兒的費用?做人可不能太貪心啊。”
阿慶嫂不以為意的大聲的說道:“小姐你這就見外了,我阿慶嫂雖然算不得什麼正人君子,但也愛財有道,給我的一份不能少,不是我的,我一份也不會拿。”說著也不理睬安娜怎麼看自己,徑直的將地上的金幣翼翼的拍成一列,說道:“小倩兒在我這裏呆了差不多三個月,那我占下便宜就算是三個月吧,這三個月有多有少,我都按三十一天來算吧,小倩兒每天吃和,我那五個金幣不算過分吧,一點也不過分啊,還有住宿……”接著就是喋喋不休扣起手指仔細的算了起來。
安娜看著她在哪裏精打細算,不由得感到一陣頭疼,說道:“醒了,醒了,我們知道你幸苦了,請你直接說夠不夠吧,夠了,就不要在說了,手下就是,不夠差多少,我們鋪上就行了。你所得那麼細,我有點受不了了。”
阿慶嫂瞪了安娜一眼道:“這位小姐說的好輕鬆,賬目自然要算的仔細一些,我可不是什麼愛占小便宜的家夥。出門在外……”接著,阿慶嫂像是卯足了勁兒找準了大家安娜的機會,可是長篇大論起來。
安娜難以忍受的將目光投向了李承景,誰知道李承景也隻是像她苦笑著,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活血這個時候最開心的要算是小倩兒吧,她好像知道要走真個人開心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是一會兒看看這兒,一會看看哪兒,似乎想把這一切都記下來似的,還是不是的拉拉李承景的袖子,好像在向他詢問什麼時候走。
等到安娜快要崩潰的時候,阿慶嫂才慢悠悠的將底下的金幣盡數收到自己的錢袋裏麵道:“一個二十塊金幣和三個銅幣。不過看字啊你們好像能夠好好照顧小倩兒的樣子,姑且那三個銅幣我就不找你要了,這些錢留下來給孩子買點好吃的吧。”
安娜氣憤的吵到:“你這黑心婆,真是沒見過你這麼黑心的,小家夥在你這裏吃什麼了,。哪裏用的找二十個金幣,明明是貪財,還要給自己找那麼多理由,真是做了婊子還要立紀念碑。”
阿慶嫂聞言大怒道:“二十個金幣嫌少啊,那好,老娘還哦不伺候了,你們給我滾蛋,這生意老娘不做了。”說完便像一隻胖癩蛤蟆蹲在一邊氣鼓鼓的說不出話來。
“誰愛管誰管,什麼玩意啊。”安娜大怒的轉身就走,卻被李承景一把拉住,回頭像阿慶嫂投去一個抱歉的微笑,低聲叫小倩兒留在汙漬裏等自己一會兒,然後來到屋外小聲的說道:“安娜,就當給我一個麵子,不要和那種人一般見識,你也看到了,那種人根本照顧不好小倩兒,你就忍一忍,權當是為了小倩兒和我吧。”
安娜胸膛起伏不定,最後才狠狠地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不過自己卻沒有隨李承景回到裏麵。
“老姐,你和比和她一般見識啊。人家必定是個小姑娘,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她啊。”李承景來到阿慶嫂身邊輕輕的說著,像是紅著一直正在發怒的家犬。
阿慶嫂話還沒有說出來,眼淚就嘩啦啦的留了出來道:“老弟,你說姐姐我容易麼?一個年輕的女孩家家的,帶著兩個不成氣候的小女孩,在這裏艱難地討生活。每一天的艱辛,怎麼是這些嬌生慣養的小姐太太們能夠知道的?我隻不過是要了二十個金幣而已,我覺得一點都不多,如果我是個貪心的女人,我完全可以要他五十個一百個,看他能把我怎麼樣?但是我並沒那麼做?這是為什麼啊?不就是希望小倩兒有個好歸宿,也好對得起我那死去的姐姐。”
李承景雖然很反感他靠在自己身上痛哭,不過還是安慰性的拍拍她的肩膀道:“真是因為安娜不了解老姐的哭,我才出去勸說他一番,您放心等到我擂台比賽結束之後,我就帶小倩兒會我的領地。到了那裏,小倩而也就是一個大小姐了。”
“還是兄弟你知書達理啊。小倩兒能攤上你這個好人家,也算是光明神對他的眷顧,恨隻恨姐姐我對著小旅社有著身後的感情,如果不是這樣,我都要隨你去了。”
此話一如,李承景頓時覺得自己五髒六腑不停地遠動起來,似乎有著蠢蠢欲動想要從裏麵飛出來一樣。
李承景強忍著嘔吐的欲望,好生的安慰了阿慶嫂一番,才以二十五個金幣的代價將小倩兒領走,當然那尾巴的三個銅子,自然看在李承景的麵子上,大方地被阿慶嫂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