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安東尼亞贈送的兩匹馬,輪流行駛終於在黃昏之前感到了軍營,那些因為李承景不見了而顯得有些慌張的軍官和頹廢的護衛們見到兩個泥人騎著馬就往軍中大帳傳來,不由得圍了上去,隻要這兩個人有一點不規矩的舉措,極度緊張的他們並不介意用手中的長槍將李承景紮成色子。
吳孝壯著膽子說道:“你是幹什麼的。怎麼敢擅自傳入大營之中!”
李承景看了這些人一眼,歎了一口氣說道:“吳德你不認識我了麼?你在好好看看我是誰?”
吳孝認出了李承景的聲音,臉上閃過一絲激動,謹慎起見,他還是仔細的看了看這個人,當確認是李承景之後,激動地眼淚都要掉下來的說嗚咽道:“大人終於見到你了!見不到你,兄弟們可都著急死了!”
那些護衛們見吳孝認出了李承景來,便歡呼著一窩蜂的將李承景圍了上來,就像是在夜晚迷了路的孩子見到了自己親娘一般的激動
李承景被這些護衛人群簇擁著來到了大帳中,便要來熱水和飯菜,痛痛快快的洗過澡和用過飯之後,便招來那些軍官,詢問了一些昨天清理大營的收獲。
吳孝說道:“昨日一戰,我軍殲敵三百餘人,可謂大捷!照著這個上奏軍部的話,兄弟們的撫恤也就沒問題了。”
一個軍官說道:“從這些偷襲者的屍體上看,這些人都應該是訓練有素的正規軍隊,而且不是一般的軍隊,應該是精銳部分才對,尤其是那種殺氣,如果不是上過戰場的人是不會吧有那種渾厚的殺氣的,大人順著這條線索尋找的話,應該就沒有什麼為題了!”
李承景聽了,臉色有些不善說道:“按照你的意思,就是我們這隻朝廷正規軍隊在距離帝都二百裏左右的地方,被另外一隻朝廷精銳部隊所希冀!”
軍官猶豫了一下說道:“卑職隻能保證他們是我們的正規軍隊,尤其是散落在戰場的兵刃和羽箭上還有著查理德家族的印記,別的小人沒有說,那是大人的理解!”說著拿出一把刀還有一隻羽箭低了上去。
李承景連看都沒有看,隻是淡淡的說道:“既然大家現在都是一條戰線上的人了,就沒有必要在這麼藏著掩著的了,有什麼話直說,沒有人會怪你!”
軍官慚愧的說道:“是卑職錯了,請大人責罰!”
李承景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們的一百軍棍都打過了沒有!”
這些軍官齊齊的站在那裏,沉默不語的低下了頭,
李承景看了這些人一眼,狠狠地吼道:“不是說話,調查完畢就要受刑的麼?我不再難道你們就沒有責任了麼?這軍紀是我一個人定的還是給吧大家遵守的呢?”
那些軍官見李承景大發雷霆,就齊刷刷的跪在了李承景的麵前。
李承景越看越氣,這和前世那些希望借助法不責眾的貪官汙吏有什麼區別,短時大吼道:“你們以為這樣我就放過你們了麼?妄想,軍法就是軍法,隻要犯了錯就必須接受懲罰!來人啊!”
兩個闖令兵走道李承景你身邊,單膝跪地道:“大人有和吩咐?”
李承景指著這些軍官說道:“每個人拉下去重打三百軍棍!”
“是,大人!”兩個闖令兵應聲而下,不一會兒就撿來三四個護衛將這些軍官一個個的拉下去,當著李承景的麵打了起來,這些軍官一開始搖著牙堅持著,達到五六十的時候便咬不住勁兒喊叫起來,等到一百左右的很多就昏死過去了。
對著昏死過去的軍官,李承景並沒有打算就這樣繞過他們,立即叫闖令兵將打通涼水放到了一邊,誰要是昏死過去,便一碗涼水潑下去,澆醒這些軍官繼續行刑,三百軍棍打完幾乎沒有一個軍官能夠爬起來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