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先堂在普利侯爵府中,並不是占地最大的,也不是最豪華的,但是卻是這些房間中最嚴肅的。祖先堂的最上麵供奉的是第一給普利侯爵的畫像。畫像的後麵是他曾經用過的盔甲和戰刀,戰刀和盔甲雖然被時光所暗淡,但是刀刃上偶爾閃過的精光,還是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似乎它能夠隨時跳起來將進入這裏的不肖子孫和心懷叵測的家夥一刀斬殺一樣。
戰刀的下麵則是曆代普利侯爵的畫像和牌位,在下麵就是一張碩大的黃梨木的桌子,桌子上供著各色鮮花和果子。總體給人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使每一個進入的人都會下意識地放空自己的心態去瞻仰祖先的德能,激發自己身為子孫的榮耀感。
但是今天站在下麵的這些普利侯爵地家族成員卻沒有一點榮耀感,反而有一種深深地屈辱感。為首的兩個家族長老,在各自兒孫的攙扶下來到了曆代侯爵的牌位前麵,看著子孫齊刷刷的都跪倒祠堂裏麵,在看看李承景冷冷的站在一邊看著這些人的一舉一動,不由得歎了一口氣說道:“午托羅斯你有什麼事情要說的,竟然在祖先堂的中討論!”
跪在地上的午托羅斯便將他所知道的白風和普利的事情原原本本恭恭敬敬的說了一遍。說的時候言辭懇切,叫聽了他話的人不由的為白風抱起了委屈。
“你說的當真屬實!”一個家族長老氣憤的說道。
“千真萬確,不信你可以問這位先生還有普利。”午托拉斯說道。
“普利真的有這件事情麼?”另一位長老更是火冒三丈的說道。
普利說道:“二長老,三長老。那隻不過是一個小玩笑而已!不過我已經認識到錯誤了,還請長老給我一次改進的機會。”此時的普利完全沒有了剛才的膽怯,心想自己身為普利家族的和核心分子,不過是弄死了一個侍奉,有什麼好責怪的呢?就算李承景不服判決麼,要跟自己動粗的話,這麼多侍奉一起上,不將他打死也能打得殘廢。不光是死是殘廢都不可能找自己的麻煩了。
“我再說一遍,普利是你指示白風去殺那個人麼?”先前說的二長老說道。
“確實如此,白風並沒有群裏一副才被這小子殺死的,是他自己不小心,怪我什麼事情?”普利囂張的說道。
“你可知道白風侍奉已經達到了法聖的境界!”
三長老看了二長老一眼說道:“事已至此,我們不得不為這個混蛋擦屁股了!”
二長老點點頭,臉色鐵青的說道:“既然普利你都供認不諱了,那我就代表祖宗剝奪你的繼承權,敬你開革出普利家族,對於這樣的裁決你可滿意?”
普利聞言大驚道:“們濫用職權竟然為了一個奴才將我感觸家族,我不服氣!?二長老,三長老,我是直係子孫啊,你沒有權利對我下達這樣的懲罰,我要向大長老提起申訴!”
“你可知道白風魔武雙修已經達到法聖境界?”二長老說道。
“哪有如何,這等不盡心侍奉主子的奴才,要了有什麼用,明知道我和蘇丹是仇人卻一次次的和蘇丹親熱,這是長有反骨的奴才,死了也白死,你們怎麼可能這樣做呢?”
“你真是混蛋!來人給我將他張嘴三百!趕出家族,終生不得踏入家族領地和府邸一步。如有違抗殺不赦!”三長老暴躁的說道。
幾個站在兩位長老身邊的人,點頭稱是來到普利的身邊,恭敬地說道:“對不起了。兄弟!”
“不!你們不能這樣多我!”普利大吼著就要從祖先堂中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