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也覺得二妹說的對?”秦梓兒好笑地看著秦明珠,“今日不僅從夫人和二妹妹房裏搜出所謂的贓物,還搜出了我娘的嫁妝,如果今日夫人和二妹屋子裏沒有那些贓物,我娘的嫁妝不會被你們拿去擺放在屋子裏,那麼今日父親和相府都不會有事。若是說我陷害了母親和二妹,父親覺得我有那個能力?要做的,府裏全都是母親的人。”
“事到如今你還狡辯?就算那些東西與你無關,可如果你沒有強硬去搜查你母親和你妹妹的院子,又豈會生出那麼多的事?”
秦光澤一掌狠狠地拍在石桌上,幸好石桌夠硬夠堅固,上麵擺放的茶具杯碟半點也沒被震壞。不過秦梓兒覺得她這個父親的掌心,肯定疼了。
在秦光澤冷戾陰沉的怒視下,秦梓兒眉目低斂,淡淡說道:“父親這麼說是指夫人和二妹可以當著幾位王爺和父親的麵搜查我的院子,可是夫人和二妹身份尊貴,她們的院子不該去搜查,是麼?可定王說過,嫡長女的身份,可是比那些個庶女尊貴多了。”
“你,”秦光澤眉頭一緊,想到定王對這個女兒的處處維護,目光不由得沉了幾分,莫不是因著有定王護著,所以他這個女兒現在連他也敢頂撞了?
秦梓兒也不管秦光澤的臉色如何的黑沉,繼續說道:“父親,我也沒想到今日會在夫人與二妹妹的屋子裏搜出那些東西,我以為搜查夫人和二妹的屋子,不過是走個過場,再說,府裏的人皆是夫人管著,我以為由他們去搜查,一定不會出什麼意外,哪裏知道幾位王爺竟然會讓他們的侍衛幫忙。
再說,幾位王爺來了相府之後,事情該如何發展,根本就輪不到我們掌控,就算我說不要搜查夫人和二妹的院子,幾位王爺也不會聽我的。”
秦光澤如何不知道定王他們既然插手了搜查之事,就不是他們想怎樣就怎樣了,隻是知道是一回事,也知道不應該過於責怪秦梓兒,隻是定王這般護著她,而肅王也似乎是對她另眼相看的,還有梁郡王,不是還和她有說有笑的嗎?
她如果開口,或許事情就不會這般嚴重。
秦光澤此時如何想的,秦梓兒自是猜到一些的,不過他怎麼想不要緊,今天她要對付的人隻有張氏和秦明珠。
凝了一眼秦明珠蒼白的臉,秦梓兒心裏冷笑,不過這麼兩句話就受不了了?那接下來她還給她們的本金和利息,她該如何承受呀?要做的,她給的利息是很高的。
看著秦明珠難看的臉色,秦梓兒繼續給她身上壓稻草,沉聲道:“那些丟失的東西,是從夫人和二妹妹的屋子裏搜出來的,她們的屋子就沒離過人,所以那些東西若說是有人栽贓,神不知鬼不覺地放進去陷害夫人和二妹的,那麼那個栽贓陷害的人,也太厲害了吧。失竊是在昨晚,昨晚東西剛剛丟了,很快丟了的東西就出現在夫人和二妹的屋子裏,那人也太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