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也知道了,所以,對阿卜坤,咱們冷處理就好。”冷處理這詞,還是梓兒說過的,不過北辰洛覺得這般用,很貼切。

梓兒看著河裏的畫舫,笑道:“咱們也去畫舫上感受一下,今天的天氣那麼好,咱們在船上喝喝茶看看景,也是不錯的享受。”

在河邊走感受著輕風拂麵雖然也瞞愜意的,不過梓兒看著那些畫舫上喝茶垂釣的人,也覺得挺不錯的。

梓兒的要求,北辰洛自是不會拒絕,讓人安排好畫舫之後,就帶著梓兒上去。

畫舫並不大,與河麵上那些大氣不失精致的畫舫相比,梓兒他們這一艘畫舫倒是有點小,不過兩個人而已,梓兒他們又不是喜歡擺排場的,這般大小正好合適。

隻不過他們剛上了畫舫沒有多久,那阿卜坤又出現了,而且這一次,還有西夏國的三皇子和武林盟主之子楊一照。

“定王爺,秦姑娘。”阿卜坤的聲音總是充滿驚喜的,遠遠看到,就能聽到他那驚喜愉悅的聲音。

梓兒撫了撫額頭,對於那歡欣的叫喚,實在沒有高興的感覺,而北辰洛麵色沒有絲毫變化,像是沒聽到阿卜坤的聲音一樣。

“當做沒聽到就好。”看著梓兒一臉鬱悶的模樣,北辰洛給梓兒遞了一杯茶水,讓船家把畫舫往前撐過去,很快就與阿卜坤他們的畫舫並列。

不僅阿卜坤,三皇子和楊一照都和北辰洛打招呼,幾人更是邀請北辰洛過船一敘,不過北辰洛卻沒有答應。

船艙裏的敏兒公主在北辰洛拒絕了之後,走了出來,讓梓兒有些意外的是,歐陽茹茹竟然也在。

“梓兒姐姐——”歐陽茹茹的神色似乎永遠都那麼柔和,說話的聲音也是輕輕柔柔的,看著梓兒的目光,有著一絲驚喜。

“秦梓兒,本公主剛才得了一兩好茶,你敢不敢過來和本公主賭一賭,這一兩茶是什麼茶?”

梓兒眨眨眼,這敏兒公主的激將法到底是想要和自己賭茶,還是想要北辰洛過去呢?擔心北辰洛不願意過去,所以就用了賭茶這麼一個借口?

不管是為了什麼,她幹嘛要答應?

“敏兒公主實在聰明,我還真不敢和公主賭。”

就算她說不敢和她賭,那又怎樣?難不成還能少一塊肉?梓兒不屑地撇了撇嘴,一丁點也不在意那敏兒公主鄙視的目光。

“秦姑娘這般怕事,就不怕別人說你配不上定王爺?”敏兒公主鄙夷地看著梓兒,話語中滿是冷嘲。

梓兒不在意地笑了笑,“有什麼好怕的?別人怎麼說與我又有什麼關係,隻要定王爺不認為我配不上他就好。”

敏兒公主一張臉氣得發青,她怎麼就不知道,這秦梓兒竟是這般厚臉皮的人?

“本王豈會在意?本王隻擔心自己配不上梓兒你。”

敏兒公主流血的心仿若被人再次刺進一刀,而且是用盡全力地刺進她身體一般,隻覺得全身都疼。

定王竟是這般地護著秦梓兒,這天底下,豈會有配不上定王的女人?

秦梓兒,她憑什麼?

定王竟是護她至此?對她這般的好,甚至不惜自貶來抬高秦梓兒。

“定王爺原來竟是這般的至情至性之人,實在讓我欣賞,阿卜坤這一輩子能夠得見定王爺,與定王爺相識相交,實在是人生一大樂事。”

阿卜坤這拍馬屁的話,讓梓兒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這是向定王告白的節奏嗎?

北辰洛眉頭微蹙,淡淡地掃了阿卜坤一眼,冷聲道:“本王何時至情至性?阿卜公子錯了眼了,本王本事冷情冷血的性子。”

梓兒很想“噗噗”幾聲,她怎麼不知道北辰洛的口才,竟是這般的尖銳?

看著阿卜坤一臉怔愣呆滯的模樣,梓兒很想笑,阿卜坤這拍馬屁的功夫,實在修煉得不夠高,現在馬匹估計是拍到馬腿上了。被北辰洛這般噎著,不知道他會不會有崩潰的感覺?以後還敢不敢拍北辰洛的馬匹?

“定王爺真是幽默,我今兒個才知道,定王爺竟是這般的性情中人。”

定王爺是性情中人?

梓兒實在佩服這阿卜坤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更是佩服他的心誌,被人這般嗆著,竟然還能麵不改色,不僅如此,而且還敢繼續把馬屁拍下去,實在不是“凡人”。

梓兒覺得他有點故意表現得缺心眼。

“不管定王爺你心裏怎麼想,在外人眼裏,秦姑娘是配不上你的,如果秦姑娘連一點點的挑戰都沒勇氣接受,豈不更讓人笑話?本宮相信秦姑娘也希望自己在外人眼裏,是配得上定王的吧?定王對你如此,你難道不更應該為定王著想,讓外麵的人,對定王少幾分不好的議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