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秦梓兒人既然這麼說,那肯定是她身上的藥性已經除了,而且還沒有任何後遺症,就算現在讓任何一個大夫診脈,也是看不出來的。
秦梓兒太狠,害得自己這般,將自己這一輩子都毀了。
不過如果她以為她歐陽茹茹這樣就會被她秦梓兒逼死,那她就大錯特錯,不過是與兩個男人睡了,那又如何?她歐陽茹茹從今日起,要當女王,她要後宮美男三千,既然不能嫁給自己喜歡的男人,那就享盡天下美男。
一個男人侍候,又豈能比得過無數個男人的追捧?
再說她現在得不到上官輕塵,可誰知道以後上官輕塵會不會乖乖地跟在她身邊,成為她的王夫。
歐陽平,她的爺爺,她會記住今晚的一切的,她歐陽茹茹的蛻變,離不開歐陽平今晚所作的一切。
他日她歐陽茹茹得成大事之日,便是他歐陽平被她踩在腳底的開始。
不過在秦梓兒離開之前,她要讓秦梓兒與定王之間,留下間隙,即便定王今天不信她歐陽茹茹,那也不要緊,這樣的話聽得多了,總會在人的心裏埋下懷疑的種子,她期待定王心裏那一顆懷疑的種子的成長,待那種子長成大樹之際,她倒是要看看,她秦梓兒會是如何的落魄,如何的生不如死?
“看來還真有人想死的?雖說殺了這麼肮髒的人會髒了本王的手,隻不過如果是那個人真的該死,本王不介意殺了她之後,多洗幾遍手。”
書房裏的人一共有六個,定王的話對梓兒和毒王當然沒有影響,至於地上躺著的那個男人,他還沒醒過來,估計也聽不到定王剛剛說的話,感覺不到空氣中嗜血的殺氣,至於歐陽茹茹和歐陽平,卻是心底難以壓製地湧起死亡的感覺。
定剛剛說的話,竟然他們覺得死亡是那樣的接近。
“王爺,茹兒剛受了刺激,望王爺恕罪。”歐陽平直直跪在定王麵前,他很清楚定王剛剛是動了殺氣的,剛才歐陽茹茹說的那些話,以定王對秦梓兒的維護寵愛,他就算殺了歐陽茹茹,也不會讓人覺得意外。如果聽到那些話定王沒有反應,那秦梓兒在定王心裏才不會有半點分量。
“茹兒,跪下,爺爺知道你遭遇了那樣的事情,一心求死,可你如果去了,你讓爺爺怎麼辦?爺爺如何對得起你父親?茹兒,今天的事情,咱們很快就會忘了的,咱們明兒個一大早就回山林裏,永遠不出來了,爺爺讓你和林城成親,你不會一輩子都無依無靠的。”
歐陽茹茹還不能死,她還需要為歐陽家留下一個兒子。所以歐陽平此時是不會允許定王殺歐陽茹茹的,可是定王真對歐陽茹茹起了殺意,想要阻止定王,救下歐陽茹茹,唯一的辦法就是求定王放過她。
所以這一跪,即便歐陽平再不願意,一而必須跪在定王麵前,歐陽茹茹同樣如此,即便她心裏有恨,有怒,在這個時候,也不能不忍著。
歐陽茹茹自然也感覺到定王因自己而起的陰戾的殺氣,她不敢去賭,賭定王不會因為這麼小小的事情,區區幾句話就當著她爺爺的麵殺她,她不敢。
因為她從不懷疑,定王為了秦梓兒人,沒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即便是在爺爺麵前,他也絕對不會對自己手下留情。
剛才她挑撥離間之時,自然是料想到這樣的局麵,料想到定王想要殺她的,所以她早就想好退路,如果定王真要殺了她,她可以下跪求情,隻要她跪下了,定王就不可能還會動她,就算定王想要動手,爺爺也不會答應,盡管爺爺也不在乎她,可是爺爺卻會在自己沒有誕下歐陽家的血脈之時,讓自己去死。
有爺爺護著,她一定不會被定王所殺,其實,剛剛她何嚐不也是在賭。賭自己不會因此而死在定王手裏。
眼下看來,她已經賭贏了。
如果這一跪,能夠讓定王對秦梓兒的信任動搖,那麼,這一跪是值得的。
“給歐陽茹茹掌嘴五十,打斷她的雙腿,扔出延州城,至於歐陽平,同樣將其逐出延州城,從今以後,同樣不許踏入延州城半步。”
挑撥離間嗎?嗬嗬,這樣不入流的手段,也就歐陽茹茹那般愚笨的人會想得出來。
至於歐陽平,今晚之後,他下次在算計定王府,不得不仔細謀劃。
如果說歐陽平會趁此機會做點什麼,現在在定王的目光下,他是一句話也不敢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