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兒的聰慧又豈是你們能想象得到的?這些年來梓兒的武功,本王指點不少,至於你們說說的藥材,有本王的人幫忙,想要瞞住相府的人,又有何難?關於內力一事,又何止梓兒的內力高深,本王不過二十一歲,可本王的內力便是修煉了六七十年的武林前輩,也是不能相比的,難不成你們也要說,本王因為武功太過於高深莫測,是以也有古怪?如果你們真這樣認為,那就傳揚出去,本王像是不把這些流言蜚語放在眼裏,當然,除了秦梓兒的事情之外,誰如果讓秦梓兒有那麼一丁點的不痛快,本王說過的,本王定然會讓那人後悔一輩子。
秦相,你是梓兒的父親,但是,在父親這個角色中,你是有虧於梓兒的,既然你當不成一個好父親,就別想著能有一個多好的女兒來孝敬你。我北辰洛的女人,有恩,我北辰洛幫她還,有仇,我北辰洛定然會幫她報,如果不是秦相你給了梓兒生命,就憑相府這些年讓梓兒受的委屈,本王都能讓秦家自西瑞國消失。
榮國公府的事情,秦相應該記憶猶生,不過前後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世家大族的榮國公府,還不是很快就消失在西瑞國的舞台上,本王覺得秦相沉浮於廣場多年,識時務這一點,一定深有了解。明日,秦梓兒就是我北辰洛的女人,不管是誰,如若讓她受一點點的委屈,本王定然不會在顧忌任何人,定然將讓她受委屈之人,狠狠懲罰。”
梓兒眼眶微紅,聽到北辰洛的這些話,心裏滿是暖暖的幸福,即便天下之人全都負她,也會有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站在自己的身後,守護她一輩子。
其實她學醫製毒之時,北辰洛哪裏認識她?更不可能給她提供藥材,可他剛才還是那樣說了,即便心裏對自己也有所懷疑,卻也是百分百地相信自己的。
他對她的信任,是無條件的!
秦光澤和一葉大師都不敢在多說什麼,定王剛才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隻要他們在多說一個秦梓兒不好的字,定王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而且定王都已經將他們懷疑的事攬過去解釋清楚,不管事實到底如何,他們也不可能再追查下去。
“定王爺既然這麼說,貧道也沒什麼好說的,貧道也不過是為了定王爺好,為了我西瑞,為天下蒼生而已,既然定王爺不相信貧道,貧道告辭!”
一葉大師很清楚,事已至此,這一碗符水,秦梓兒不可能喝下去,留下來隻會讓自己陷於不明智的局麵之中。
“等等——”一葉大師想要離開,定王卻不可能讓他走得那麼輕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可以,隻要不是踏入他北辰洛的地界。
可現在,他站著的是他北辰洛的女人的院子,既然如此,想要離開,就要他北辰洛同意才可以。
“定王爺,你這是何意?”
看到定王阻止自己離開,一葉大師心頭一跳,眼中極快地劃過一抹驚慌,速度極快,可剛好一直盯著他的定王卻是捕捉到了的。
北辰洛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一碗符水,淡淡說道:“本王記得這是你剛才要讓本王王妃喝下的東西,所以你想走可以,必須等本王查清楚這一碗符水裏麵沒有任何的貓膩之後才可以,不然,沒有本王的命令,誰如果膽敢離開這個院子一步,那就別怪本王要了他的命。”
誰都沒想到,定王爺竟然要檢驗給秦梓兒喝的那一杯符水,所以聽到他的話,眾人反應各異,有覺得定王爺對秦梓兒真不是一般的在乎,也有人覺得定王爺做事果然小心謹慎,而一葉道長聽到定王爺要檢驗那一杯符水,眼底極快地閃過一抹驚慌,雖然他很快就讓自己表現得沒有什麼異樣,可當他一抬眼,正好對上定王那一雙淩厲的眸子之時,不由得怔愣。
“定王爺,你難不成還以為貧道會在這符水裏麵動手腳?這碗裏的符水和一般的符水沒有什麼區別,不過是裏麵的畫符是貧道親手畫的,效果比一般的符水好得多而已。”
一葉道長的反應還是很快的,在定王那一雙淩厲森寒的目光下,以最快的速度讓自己平靜,然後再想辦法阻攔定王爺檢驗符水之舉。
隻不過定王爺要做的事情,又豈是他人能隨便阻止得了的?整個天下能夠影響到定王的,估計也就隻有梓兒一人。容謙和百裏睿揚雖然是定王的死黨,可他們卻沒那個單子去阻止定王爺要辦的事,去改變定王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