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說的沒錯,是要給她吃點苦頭,本王也被嚇到了,容世子,你也一樣吧!”
容謙看看梓兒,又看看朝自己擠眉弄眼的百裏睿揚,無語地笑了笑,“本世子也一樣!”
於是,梓兒帶著一位王爺,一位世子爺,雄赳赳氣昂昂地朝隔壁的廂房走過去。
看到被白玫五花大綁的錦書郡主,梓兒的嘴巴頓時大大地咧開,白玫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會辦事了,雖然扯了這廂房裏的輕紗待會店家估計要人賠償,不過也不要緊,這位錦書郡主肯定會很樂意賠的。
“定王妃,你這是何意?本郡主沒有得罪你吧?竟然如此對本郡主?”
錦書郡主和她的人都被五花大綁了,不過啞穴並沒有被點,因此錦書郡主還是可以說話的。
“王爺,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對於錦書郡主咄咄逼人的逼問,梓兒壓根沒搭理她,而是誇張地跑到北辰洛麵前,將他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掃描了好幾遍。
北辰洛的臉都黑了,雖然知道這丫頭是在演戲,可她剛剛問自己的話,莫不是把自己當成一個毫無招架之力的小孩子?
如果剛才的事情傳了出去,他定王的威嚴還有沒有剩的啊?
梓兒身後的容謙和百裏睿揚忍笑忍得痛苦,他們哪裏見過北辰洛這麼憋屈的時候?
而錦書郡主聽到梓兒的話,馬上又想到她在隔壁偷聽她和定王說話的事,心裏不由得更加的怨恨。
“秦梓兒,本郡主不過是和王爺有事相商,你竟然連這麼一點自由也不給定王,竟然還在隔壁偷聽偷看,堂堂定王妃,就是這麼一點度量?”
“哎,還好王爺沒事,不然,王爺你如果被人蹭破一點皮兒,我也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
梓兒裝模作樣地北辰洛檢查一遍之後,才像是想起還有錦書郡主這麼一個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誰說我在隔壁偷聽偷看的啊?是我們家王爺來這裏的時候,讓我陪著他一起,打算把事情處理完了之後,和我們一起吃飯的。
本來我還想和我們家王爺一起來的,反正都要吃飯,不過我們家王爺覺得,不過是一個郡主,還不夠資格讓我們夫妻兩一起來見你,和不熟的人在一起吃飯,肯定會吃不好,還不如我在隔壁點好飯菜,我們家王爺盡快把事情處理好,就過來陪我一起吃。
要說我們家王爺連你的信都不打算看,是我無聊所以才隨手打開,後來為著天下百姓著想,我才勸說我們家王爺來見見你的。所以,錦書郡主,你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就你?還不值得我偷聽偷窺的。”
錦書郡主差點沒氣得吐血,實在是秦梓兒
打她的臉,打得太狠了。
也不怪梓兒這麼不給她留情麵,真當她秦梓兒什麼都不懂呢,隻求在定王或者是定王妃身邊學習兩年?這個女人打的什麼主意,當梓兒不知道?隻要能夠待在北辰洛身邊,兩年的朝夕相對,她多的機會來離間北辰洛和她秦梓兒之間的感情。
誰都知道,定王身邊一般都會跟著定王妃,因此不管是跟在定王身邊,還是跟在定王妃身邊,她都不愁沒有機會見到定王。
這個女人還真當沒有人知道她的算計?
“好,定王妃喜歡在哪裏待著是定王妃的自由,可現在定王妃這麼綁著本郡主,算是怎麼一回事?”
忍下心中的怒氣,錦書郡主明白她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先讓秦梓兒同意她離開這裏,不然讓人得知她堂堂西夏國的郡主竟然被定王妃下令五花大綁,不管誰對誰錯,對她的聲譽都是不好的。
“啊,本王妃剛才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嗎?郡主你行刺定王,本王妃當然不能放過對定王不利的人。”
梓兒這會兒才記得玉米種子,目光看向地上的玉米粒,差點沒笑出聲來,果然是玉米啊。
“就這麼幾顆苞米?定王妃你覺得把事情說出去,有人會相信本郡主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拿幾顆苞米來行刺定王?”
錦書郡主一臉憤恨地瞪著梓兒,明擺著秦梓兒是故意折磨她的。
梓兒淡淡一笑,“誰知道郡主你會不會武功啊?有些女子看似嬌弱,實則一出手就能奪人性命。幾顆豆子,足以要好幾個人的命了。”
“定王爺,你也相信秦梓兒的話?這麼荒唐的話,傳出去別人隻會說定王爺大驚小怪。”
錦書郡主看著定王對秦梓兒的縱容,心裏對定王也有了怨恨,這個男人,怎麼就這麼的冷血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