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兒和北辰洛倒是很想知道這大興國的皇後,還有什麼手段控製這國師的四大護法。
不然就像四大護法剛才說的,如果他們反過來拿捏住皇後,威脅她交出解藥,那皇後估計也不得不乖乖地把解藥交出來。
大興國的皇後好整以暇地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提起茶壺,慢慢地給自己斟了一杯茶,端著茶杯,優雅地喝了一口,才淡淡地看著四位護法,臉上的神情冷戾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得意。
四大護法看著皇後,卻沒有什麼動作,像是還在思索皇後的話,到底值不值得相信?
“你們每個人都中了一種蠱,隻要本宮催動你們身體裏的蠱蟲,蠱蟲發作,你們就即刻會全身無力,到時候別說你們想要殺本宮,本宮就算想要捏死你們,也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的容易。”
皇後緩緩地放下手裏精致的茶杯,然後抬起雙眼,冷噬的目光一一從四位護法的身上劃過。
梓兒和北辰洛對看一眼,兩人都明白對方的想法,想要看看這位皇後是如何控製國師的四位護法的。
梓兒朝北辰洛笑了笑,笑容中滿是狡黠,隻見她從懷裏掏出一根像香煙一樣大小的棍子,然後拿出火折子,將那小棍子點燃,很快,那小棍子就冒出了濃濃的煙。
梓兒扔了一顆小藥丸給北辰洛服下,自己也吃了一顆,然後將小棍子從瓦簷裏往屋子裏麵塞,很快,小棍子燃起的煙全都飄進了屋子裏。
將近半刻鍾之後,梓兒把小棍子收回來,將上麵的火星熄滅,然後靠近北辰洛的耳垂邊,低聲說道:“這是狂躁散,隻要裏麵的人吸入一點,整個人很快就會變得非常的狂躁,到時候不怕他們不動手。”
北辰洛捏了捏梓兒的鼻子,看著她狡黠的目光和笑容,忍不住在那嫣紅的唇瓣上親了一口。
梓兒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眼中滿是控訴,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他這動不動就摟摟抱抱親親吻吻的習慣性動作,什麼時候能改一改?
“怎麼樣?本宮的話你們可有相信,不信你們大可以試試看,不過你們放心,本宮不會殺你們,隻是讓你們記住本宮現在是你們的主子,既然是主子,那麼本宮的命令,你們自然不得不從。不然,本宮有的是方法整治你們。”
梓兒眸光微微眯起,看著目光和神色已然不同的大興國皇後,還有同樣周身的氣息已經變了樣的四大護法。
也不知道這裏待會會不會打起來?如果打起來,是不是就會驚動宮裏的侍衛,到時候不需要他們做些什麼,都能引來大興國皇上的注意。
不過,梓兒和北辰洛都不打算以這樣的方法引來大興國皇上對皇後的懷疑,還有什麼場景能夠比得上大興國的皇後與國師的手下攪渾在一起,更能引起大興國皇上的怒氣?更能讓大興國的皇上明確地知道,國師的那些勢力,就是在皇後手裏。
如此一來,大興國的皇上能不用盡一些辦法,將皇後及其國師的勢力給滅了?
到時候他們不用做什麼,就看看這大興國的皇上,到底有多大的能力?他的手下的那些人,到底是不是就和與他們交手的那幾個一樣的一般?
那天晚上,皇上就在一旁看著一千多名刺客闖進程府,卻是束手旁觀。如今,他和國師的人,和皇後的人的交手,他們自然也是要束手旁觀的。
如果大興國的皇上做得到放過皇後,放過國師的那些人,那他們也沒什麼好說的,這戲看不成的話,那就不看唄。
“現在是否可以讓大興國的皇上過來了?”
眼見著這幾個人的情緒越來越暴動了,北辰洛看著梓兒,待看到皇後如何控製著幾個人之後,梓兒就會解了他們中的毒,等他們還沒清醒過來,梓兒應該會給他們下另外一種類似於春.藥的毒,到時候讓那大興國的皇帝看到那樣的場景,剛好合適。
“現在就讓人過去通知,從大興國的皇上寢宮,到這裏來,需要將近兩刻鍾,如果皇上的速度快一些,也需要一刻多鍾,時間上差不多了。”
梓兒朝北辰洛點點頭,看到他給手下的人下命令之後,繼續看向屋子裏的情況。
屋子裏的幾人的情緒,越來越狂躁了,幾名護法看著大興國的皇後的目光,也充滿了嗜血和戾氣。
梓兒倒是沒有想到,國師的這幾名護法,為皇後所用之後,竟然不是臣服於她,而是如此地恨她。
看來,這折損的一千多人,讓四大護法將所有的錯,都算在了皇後的身上,所以他們才會如此地恨她。
又或者,國師落在了定王和定王妃的手裏,他們這些下屬本以為可以自由了,可國師利用毒來控製著他們,沒有解藥,他們不得不聽命於皇後。
國師的武功那麼高,他們不敢對他動手,威脅他要解藥,如果對國師出手,背反國師,下場就是生不如死,那些活死人是如何被折磨的,他們全都是從頭看到底。
可皇後不會武功,要拿下皇後,威脅她交出解藥的配方,估計不難,因此四大護法會有那樣的想法。
誰都不想被人控製,更何況是皇後這麼一個肆意妄為,行事不顧後果的女人所控製。
因此這四大護法會這般地恨皇後,恨不得殺了她,也就不足為奇了。
而皇後,對四大護法自然是完全的利用,而且皇後應該除了用毒來控製他們,還有其他的方式能更好地控製他們,讓他們沒有辦法反過來傷害她。
所以她才會這般的有恃無恐!
而梓兒和北辰洛相信,很快,皇後就會把她控製這些人的底牌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