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我把葡萄核吐在地上,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
袁浩坐在我旁邊,又剝了一顆放都我嘴邊。
我一口就咬了上去,一邊嚼一邊惡狠狠地說:“這算什麼事?”
“就是。敢這麼欺負我們家喵大人。要是晚上遇見他們,我一定嚇死他們。哦?你說是吧,喵大人。”袁浩一邊從景天捧著的盤子裏麵拿出葡萄,一邊惡狠狠地詛咒說著。
我白了一眼,憤憤不平地說:“怎麼有錢人都喜歡這麼處理事情嗎?動不動就給你多少現金,多少支票?有錢了不起哦。”
袁浩在一邊附和著說:“就是,就是。這些人就是不長眼睛。告訴我,他們長什麼樣,待會兒等天黑了,我出去收拾他們。”
“浩哥,這樣不太好吧。他可是梔子的爸爸。”景天有些為難,又有些害怕地回了一句。
看著景天擔心的樣子,我立即端坐起來,好聲好氣地說:“景天,別擔心。我還有梔子的電話呢。一定能幫你把她約出來的。”
“咳咳。”袁浩莫名其妙地咳了一下,橫擋在我和景天中間,把剝好的葡萄放到我嘴邊,溫柔地說:“啊。張開嘴。”
我隻覺得一陣莫名其妙,順勢就張開嘴,把葡萄吃了。
袁浩可高興了。
可惜,一陣門鈴聲打擾了我們。
我過去一看,原來是Jack!
他怎麼會在這裏?
Jack很紳士地說:“是梔子讓我過來找你的。她就在市中心。請問你方便過去一趟嗎?”
景天一聽是梔子,就特別高興,鼓吹著讓我出去。
我猶豫著望著袁浩。
他身高不足,隻好飄起來俯視著Jack,沒好氣地說:“要是他敢怎樣,就打我電話。”
我笑了笑,跟Jack出門了。
Jack帶我上了車,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便漫無目的在市郊晃了好多圈。
現在是放假期間,市郊根本就沒有什麼人,一片荒涼,隻有一片海和一座孤零零的小山包,偶爾才又一輛車飛過。
這些景色,看著我的心直發毛。
“你不是要帶我去見梔子嗎?這是哪兒?感覺方向不對。”我疑惑地問了起來。
可是他卻遲遲不回答我,隻是把車停靠在路邊,把車窗搖了起來,閉緊!
!!!
我下意識地把手放到車門上。
喵的,已經鎖定了。
Jack把雙手從方向盤上撤離,右手往我座椅上一按。
“你想要幹嘛?”我忐忑地叫了一聲。
座椅竟然咻一下帶著我一起倒了下去!
我還驚訝著,Jack早已經把身體傾向我,右手臂直接就靠在了我頭頂上。
“你,你,想要幹嘛?”我恐懼地叫了起來,順勢把雙手頂住他的肩膀,叫道:“我會告訴梔子的!”
Jack並沒有上前,隻是固定著,跟我保持著5cm的距離。
他緩緩地呼吸著,用左手手背蹭著我的臉,輕柔地說:“噓——難道你不知道我想要做什麼嗎?”
我拚命地想要躲開。可是我卻沒有辦法把安全帶解開。
這下可真是作繭自縛了。
我忐忑著,故作鎮靜地回答說:“我怎麼知道你要做什麼?我又不是你肚子裏麵的蛔蟲。”
看著Jack逐漸貼近我的臉,我直接就把臉歪到一邊去,恐嚇著說:“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要叫了。”
喵的!
Jack居然笑了起來,輕浮地說道:“你叫啊。在這裏你就算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理你。”
喵的!
怎麼感覺那麼套路。
我趕緊用力推開Jack。
可是無論我怎麼用力,Jack始終保持著跟我現在的距離,一動不動,不更進一步,也不後退離開。
Jack呼呼往我耳邊吹了兩口氣,輕輕說道:“我知道。你看見我的第一眼,就對我有好感。你不用否認。我隻不過是快一點。你也不需要抗拒。放鬆一些。”
“你!”我紅著臉吼了一聲,可再也說不出更多的話來。
“你承認了。很好。”Jack繼續用左手手背蹭著我的臉,一邊在我耳邊低聲說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試圖按住內心的恐懼,鎮定著回答說:“你是誰?”
Jack衝我邪魅一笑,低聲說:“你是真不認識我,還是裝傻?我是CYT集團總裁。你是CK集團的吧。我可是你們集團的死對頭。你們集團總裁閆麒麟家,那不受待見的大兒子閆山越,你不會不認識吧。”
“我當然認識。還,還很熟呢。你要是敢對我怎樣,他也不會放過你的。”我撐著臉皮,心虛地回答說,內心早就跟裝滿了跳蚤的鼓一樣,七上八下,亂跳個不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