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你是誰 第229章 懷孕(1 / 2)

我聽不明白李先生到底是想表達什麼意思。

因為我不是男人,我隻是女人。

所以我能聽得懂小悠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

她想讓我消失,想讓我死!因為我和她的男朋友攪在了一起。

在咖啡廳的約定過了一天還是要照常履行。這和太陽今天升起,明天還是得照常落山的道理是一樣的。

這是咖啡廳裏最好的包廂了。位置偏遠,條件封閉,沒有人打擾。所以即便是我們真的會打起來,一時半會兒也沒有人會注意到。這真的是第一個絕佳的好地方。

從我關上門的那一刻開始,小悠就沒有開口說過任何一句話,反複用力地擦拭著餐刀。

餐桌中央擺著一疊意大利牛肉麵還有一份湯,外加麵包,兩份不同的牛排各自擺在我們麵前。

小悠又提前幫我點了餐。和從前一樣幫我做了主。

我對食物都不是特別的挑剔。隻要能吃都可以。所以小悠理所當然會認為無論她選了什麼我都會吃。

這次給我的是黑椒牛排,還有一杯紅酒。

嗯。這些我也不討厭。

不用自己做主,不用自己考慮,不用自己做選擇。有些時候很好。

我靜靜地切割著牛肉,一塊一塊往嘴裏送。

一口牛肉一口酒,跟吃飯一樣。

刀叉已經被擦拭得晶瑩透亮能照得見人影了。小悠卻還是堅持用餐桌布擦拭著餐刀,好像怎麼擦都不幹淨,怎麼擦都不能讓她滿意似的。所以她會偶爾哈一口氣給它,好可以擦得更加透亮一些。反複摩擦的力度讓整個餐桌都振動了起來。

叮當叮當——

擺在餐桌上的刀叉開始相互碰撞著發出聲響來。餐盤也開始震動了起來。

紅酒繞著高腳杯打著旋轉,像是一道不祥的暗紅色漩渦。紅酒,象征著魅惑,也象征著危險。

她擦著她的刀,我吃我的牛排。

十分默契。也十分地安靜。

好像等待著被什麼東西突然爆發刺激開去一樣。

等待著,一直等待著,等待著一場爆發!

突然,隻聽哐當一聲,餐刀被無情地拋擲在餐桌上。從它著陸的聲音判斷,它是被嫌棄了。明明是一把被擦得那麼亮的餐刀,亮到可以折射出燈光的亮度。在它摔在餐桌上的那一瞬間,燈光都被折射到我的眼睛上了,十分晃眼。

“你吃飽了沒有?!”

小悠幾近於暴怒般地質問著,語氣中充滿了不能再等待的嫌棄與憤恨。

我咽下口中的食物,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放下手中的刀叉:“吃飽了——小悠,其實我——”

“你什麼?!”小悠的聲音開始變大了,她重新坐定,壓製著內心的情緒道:“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到底有沒有跟他上過床?!”

······

她的問題很直接。因為她比我年輕。

年輕總是一件好事,可以什麼都能輕易說出來。隨隨便便的,好像什麼都很輕鬆的樣子。

我往內側收攏了腳,試圖站直腰板認真點說道:“小悠。你先聽我說,其實我和他——”

話還沒有說完,隻聽見“砰”地一聲巨響,小悠一巴掌就拍到了餐桌上,差點把餐桌拍翻了。

磨磨唧唧,支支吾吾都是撒謊的表現,都是撒謊的前奏,都是心虛的外部表現!

“說什麼說?!我就問你,你到底有沒有跟他上過床,做過?!”

她執著於這個問題,偏偏是我最不想回答的問題。

很女性化,她長大了。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記得,她和閆山越也發生過關係。把美好的第一次給了閆山越。

而我的第一次,到底給了誰?

如何去鑒定“出軌”這種行為,網絡上有幾種解釋。根據這幾個解釋還能做出幾個分類。一種是精神上的“出軌”,那就是兩個人在一起,而一方在思想上對第三者出現了妄想或者喜歡或者愛或者其他衝動的行為。另一種是身體上的“出軌”,這是最常見。不用我們多做解釋。所以隻要身體上出現了不忠,那基本可以定義為“出軌”。

無論是誰都接受不了“出軌”這種行為。“出軌”的那個對象被人成為你“第三者”,也有個小名叫作“小三”。我覺得可能是二個人之後的第三個人,所以才叫作“小三”的吧。這種群體中最令人憎惡的能排得上號的一種就叫作“閨蜜”。所以大家口耳相傳著也有一種論調叫作,防“小三”,防“閨蜜”。因為“閨蜜”這種人成為“小三”的概率很大。

而我應該就是“閨蜜”這種人。

我想她應該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