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個人的神經都高度緊繃的時候,張昊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隻見他一把揪起了隔桌男人的衣領,將他狠狠地推了出去。嘴中大罵著,和一旁的男子扭打在一起,身體一搖一擺的姿態顯然是喝醉了,當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時,蕭軒則起身悄悄地離開自己的座位走向酒吧後門。
“不要在酒館裏鬧事兒!要打架請二位出去打。”汗默爾第一個出麵阻止,拉開了滿身酒味的張昊。這一拉,張昊整個人一下癱倒在汗默爾的身上,將汗默爾壓的死死的。二人在地上扭作一團,張昊輕輕地靠近汗默爾的耳朵說道:
“快打我,我們隻有製造混亂才能掩護蕭克爾撤退。”張昊壓低音調,冷靜的說道,語氣並不像一個喝醉了的人。汗默爾當然明白,翻身與張昊廝打在一起,盡力的演出一副逼真的醉酒鬥毆場景。
“他媽的,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每次給我的酒都要比別人少半杯,這次我好好教訓教訓你。”張昊叫的很大,活像一個酗酒鬧事的醉鬼。汗默爾那小身板哪裏架得住張昊的折騰,三兩下就被張昊壓在身下。
“各位,過來幫幫忙,把這個瘋子拉開。”汗默爾裝出一副可憐的模樣開始向身邊看戲的人發出求助的聲音,沒有人上前來,但酒吧陷入了沸騰,大家自發圍成一個小圈,酒吧裏充斥著加油的聲音。
就在二人在地上打的熱火朝天的時候,蕭軒已經走到了後門,輕輕拉開後門走了出去,當聽到門框彈回的聲音時,二人心中舒了一口氣。而在酒館裏坐著的五個可疑的男子扭頭看去才發覺蕭軒已經不見人影,心中大喊不妙。
獵人對於即將到手的獵物自然是不會放過,但當獵物逃脫了自己的視線時,獵人開始變得急躁起來,暴露了自己。幾乎是同一時刻五人先後起身追向後門,而扭打在地上的二人自然也注意到了,先一步滾行到了後門方向,把角鬥場改到了後門門前,擋死了五人的去路。
五人起初試著繞開兩人的方向,但張昊和汗默爾就像是磁鐵一樣跟隨著他們,去路被堵的死死的。從玻璃窗口看到蕭軒遠去的背影,急躁不堪的五人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領頭的一人上前一步直接,推開兩人的身體,不想不但沒有推開還加入了戰鬥被兩人一致轉向圍攻。
身後的一人看不下去,右手迅速的從腰間掏出了手槍指向麵前的張昊和汗默爾,其餘三人也跟著掏出了手槍,槍口對準了二人。場麵瞬間扭轉。
“不準動,雙手舉高抱頭。你們現在的行為是在妨礙國家秘密警察執行公務,如果你們不配合我們工作,我有權利開槍擊斃反抗分子。”男子大聲叫到,酒館裏傳來一片噓聲,男子舉起槍環視周圍一圈,噓聲沒有了,酒吧裏鴉雀無聲。
張昊慢慢的舉起雙手,他的雙手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不堪,舉手的動作都像是慢動作一樣,不耐煩地男子一腳踢向張昊,張昊順勢倒在了後門上,癱倒在地上,而剛剛挨了打的男子上前還補了兩腳。見此場景,一旁的汗默爾也舉起手靜靜地站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