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她們叫紫蝶,因為我知道紫色的蝴蝶最神秘、最眩目,最果敢,跟嫵媚的女人一樣。
對於我來講,發現一個紫蝶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比如那一天,一年前的那個夜晚。
那一天,我與幾個朋友在青澀之戀酒吧喝酒,結賬時發現帶的錢不夠,紫風出現了,我們這一群人中,有人認識她,她被從另一桌叫過來,據說,她有N個貴賓卡,有關她的奇聞逸事全與這些貴賓卡有關。我記得她過來後,看也不看我們一眼,從包裏東摸西摸,最後掏出這個酒吧的貴賓卡,解了我們的尷尬。
大家都一個勁地給她說謝謝,下賤的樣子看了讓人惡心。
我覺得滑稽,我看見他們對她的樣子,我竟然無所顧忌地大笑了起來。
紫風看了我一眼,目光定在了我的臉上,我想我當時一定特別有個性,不然這樣一個冷漠的女人是不會在我臉上停留幾分鍾的。
“王鵬,你小子笑什麼?怎麼可以在風姐麵前這樣放肆。”朋友開口了。
“我喜歡笑,我管她是什麼人?在她麵前我就不能笑嗎?”我沒好氣地說:“誰不是在這裏找快樂,快樂了笑笑不行?”
“你小子是不是喝過了,就你小子,猛喝,喝得咱錢都不夠了!”
“誰讓你們要帶我到這裏來的,這裏新鮮刺激,我第一次來,我興奮。我他媽故意這樣喝的,看你們這幫小子以後還敢不敢帶我來。”我繼續拿著剩下的酒猛地往嘴巴裏灌。
我忽然發現酒瓶不在我手中了,原來是紫風那個女人搶了我手中的酒瓶。
“你幹什麼?”我站起來:“你憑什麼不讓我喝酒。”
“你小子怎麼可以這樣對風姐說話。你知道她是誰嗎?”
“我管她是誰,就是王母娘娘我他媽的也不怕。”我憤怒的說。
我看見了一雙清澈的眼睛,滿麵桃花,這樣的女人,讓我的心微微一顫,當時,我和她之間隻有2厘米的距離,我聞到了自她身上飄過來的“香奈爾”味道,那樣的一種味道是江宛如喜歡地味道,曾經是多麼的讓我眩暈。
紫風看著我微微的笑,忽然慢慢向前挪動了一步,接著我感覺有豐滿的**觸到了我的神經,忽然有一股暖流自底下湧遍全身,我覺得我要蘇醒了,我明顯的感覺到下體在慢慢脹大,我忽然甩掉紫風的手,飛一般衝出了青澀之戀酒吧。
我想我塵封的**之門又要開啟了。一年前,我在一家廣告公司做企劃部經理,除了忙碌的工作之外幾乎就是窩在自己的房子裏上網聊天,十足的一個網蟲,級別卻隻能屬菜鳥一類。我喜歡網絡這個虛擬的世界,喜歡在鍵盤前把自己的真實情緒表露出來,我害怕現實,因為現實生活殘酷得讓人感到後怕,對於單純的我來講,我覺得網絡是可以信任的。所以我寧願在網絡世界裏釋放我的寂寞和痛苦,歡樂和幸福。
我以前不是個沉默的男人,也不熱衷在網絡上流連,喜歡和同事天南海北的胡侃亂吹,談足球,談女人,談川菜,也談老板。
就是這樣肆無忌憚的談論害我丟掉了美好前途和老板的信任,原因有好事者在老板麵前告密說我蠱惑人心不以公司利益為重,結果我這個十足的工作狂無事可做,最後在忐忑中告別了自己最心愛的工作。
我真是天大的冤枉,我想我應該比竇娥還冤,我一直把公司的事當自己的事來看,我不明白老板怎麼可以聽一麵之詞可以用這樣殘忍的方式來對我。
我不想做個沉默和孤獨的人,可我卻無法分辨同事燦爛笑容背後隱藏著一個怎樣的心靈。我開始迷戀網絡,喜歡用這樣隱秘的方式與各地的朋友聊天,但不屑與同事在辦公桌前聊上半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