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河作為鐵空的多年好兄弟,自當是為其分憂了,現在他就提議道:“要不這樣,我們把張北鷹給解決掉?就像解決你表弟那樣。”
“應該很難。”
鐵空不認為同樣的手段可以得手兩次,首先鐵空在警察局沒有那種像張北鷹身手了得熟練殺人的打手了,若是從其他地方雇傭打殺幾乎是不可能潛入警察局殺人的,這一來想要殺死張北鷹的難度將會大大增加。
其次是自從發生金三答死亡事件後,想來警察局的人員肯定會提高警惕,屆時對於張北鷹這唯一一名能指證得了鐵空的人證肯定會多重保護的。
冬子河聽了鐵空的想法也是覺得有理,隨便托著腮幫子他又思考說:“不如我們給張北鷹一些警告吧。”
“警告?”
“是啊,我知道張北鷹有一個妹妹叫作張玉梅,或許可以警告他讓他不要隨便亂說話,否則就對她妹妹動手。”
聽後鐵空恍然大悟想著的確還有這一招,如果讓張北鷹把罪名都攬在身上的話,他或許會不願意,就算給他再多的錢他也不會願意。但如果拿張玉梅作為威脅,就一切都難說了。
“好,子河啊,這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吧,你去把張北鷹的妹妹抓過來,然後明天派個人再和張北鷹說說,相信他會做的。”鐵空拜托地說。
冬子河與鐵空認識這麼久,關於溫家殺人的案件他也有份參與的,可以說冬子河與鐵空是站在一條船上蛇鼠一窩,自然鐵空委托的事他不會拒絕,轉而就答應下來稱會好好辦妥。
翌日清晨成華市的第一公民醫院,陳平躺在床中模模糊糊的總算是清醒了,醒過來的第一件事他就發現自己被捆綁得如同一個木乃伊。
仔細回想,陳平好象想到什麼了,之前與張北鷹一戰,他使出了全力一擊把對方打倒,隨後沒多久他也暈過去了。現在自己躺在醫院裏接受治療,不用說是羅凱田隨後趕到把陳平帶到醫院去吧。
就是現在朝周圍看,陳平發現自己處在一間貴賓單人病房中,周圍空蕩蕩的,架著病床、電視機和一張白楓木桌,在這裏是連一名醫生護士都看不到。
人都去哪裏了?
陳平也沒管那麼多,轉而自己開始動手把繃帶給移除了,他可是醫生根本就不需要別人來治療。
陳平使用醫經配合內力疏通血管脈絡,提升身體自我修複能力促進肌肉修複,他的傷勢大概半個小時就可以恢複完全,至於那些止血固定的繃帶對於常人或是有用,對自己半點作用都沒,反而會成為阻礙他的東西。
隻是在陳平剛把繃帶摘除下來時,卻突然聽到了一道焦慮的呼叫聲。
“陳醫生你好好的怎麼把繃帶拆了,你的傷都還沒好。”
說話是一名穿著警服女子,瓜子臉柳葉眉,典型的江南美女氣質,她穿著一雙高跟鞋兩步並作一步來到陳平麵前。
陳平認得這女子,不就是鍾詩雨嗎,她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