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局裏太遠了,我看不清是男是女,我急忙問道:“那是男是女?”
玄女不慌不忙的給我解釋道:“妖怪沒有男女性別之分,妖怪是天地靈氣吸取了妖邪之氣修行而成”
我不明白的繼續道:“那鬼為什麼有性別呢?”
“鬼是人死亡存在的一種形式,當然保留著人的樣子和性別”玄女無奈的解釋道。
我傻笑了兩聲,然後看著那個人影忽然消失了。
諦聽在旁邊趴不住了,他對眾仙說道:“我們去看看什麼情況吧”
我忽然有些興奮道:“帶著我去行不?”
“絕對不行!”
我:“……”
星爺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說道:“不是我們不想帶你去,外麵太危險了,我們去看看情況就回來,你切忌,無論是誰敲門都別開!”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感覺他們拿我當小白兔了似的,不樂意的說道:“好吧好吧,哎,你們去吧,快點回來吧。我看電視”
我說完他們幾個不知道又說了些什麼,然後打開門一齊走了出去。
無聊的換著電視頻道,我的心思卻飄到了外麵去,我現在哪有什麼心情看什麼電視啊。
走到窗戶旁邊朝著外麵看去,玄女他們已經到了礦洞口停下腳步不知道在幹什麼,我無奈的又回到了沙發上,繼續看我的電視。
當我走到窗戶旁邊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一陣細小的聲音,就像是風吹過窗戶發出的嗡鳴聲一樣,非常細小。
我立馬轉過頭看著窗外,什麼東西都沒有。
“真是怪了,我還出現幻覺了難道?”我撓了撓頭沒有放在心上,繼續我的事業,看電影頻道。
這時窗戶忽然發出了啪嗒的一聲脆響,這次我是聽得真真切切,而且絕對是拿著小石子之類的東西砸到窗戶上麵發出的聲音,我敢確定門外麵一定有人。
“誰啊月老爺子是你麼?”這是我憑猜的,因為這裏麵就月老法力不高,貌似上不了戰場的樣子。
周圍還是死一樣的寂靜,我站起身子,咽了口唾沫。
你可知道在這荒山野嶺的出現了這麼詭異的事件我可是真的一點都不好接受的。
“怕個球,我是神仙預備役哎我是神仙預備役…”我這麼說是給自己壯膽,因為我已經感覺出來白天在礦洞下麵那種陰冷邪惡的氣息。
“真冷…”雖然現在是盛夏,蚊蟲飛揚的季節,可是現在我卻莫名的冷的要命。
想起那些恐怖的橋段我立馬就不寒而栗了,看樣子下子真的是要栽在這兒了。
我打了個寒戰,摸了摸腰間的星爺牌葫蘆,給自己裝了壯膽,然後趕緊跑到門口,用標準的飛虎隊姿勢準備誰進來我就拿著葫蘆砸他的頭。
我正想著,門忽然嘎吱一聲自己開了。
我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我躲在門後,能看到月光照進來把外麵那“人”的影子顯出來。
我隻能看到這個影子異常的高達,而且在門邊站立著一直不懂。
“這尼瑪一定上輩子是個打籃球的!坑爹!不知道這鬼厲害不厲害!”想到這裏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握了握手裏的葫蘆,感覺沉甸甸的,絕對和板磚一個重量,然後又做了次心理障礙疏導,這才決定和我身後門外站著的那個“人”來個魚死網破。
“啊————啊————”我一口氣喊了兩聲的同時,一個箭步邁到門口在空中一個轉身加葫蘆拳,我隻感覺手中的葫蘆砸到了一個絕對堅硬的東西上。
我當時心頭先是一喜,因為我確定生物被這樣大的力量砸中估計不死也得殘疾,因為憑著我怕多年揮板磚的力道,剛才那一下絕對傾注了我百分之一百二的力量,砸中了的話活的幾率很低。
然後我就悲了個劇了。
尼瑪!我這砸的不是諦聽嗎!
此時諦聽正用哀怨的眼神看著我,他捂著腦袋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估計被我砸懵了,然後蛋疼的給我丟下來一句:
“你妹!”
“我說諦哥!你咋站起來了,你想嚇死我啊!”我抱歉的趕緊給諦聽揉著腦袋一邊說著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