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拿那個藥它也會另想辦法。她在醫院的時候除了噩夢有人接近過她嗎？”
“沒有我一直守著她。但是――”月老忽然想起什麼“她噩夢醒了以後我去給她打水回來的時候她問我是否有人來過我說沒有。其實是有一個護士在走廊裏好像剛離開的樣子。而現在想來她走路的姿式很不正常象是――飄。”
“那很可能是被殺死的護士也就是說它能控製其它的鬼魂。”
“它為什麼那麼做？這和那個案子有關嗎？”
“很可能但是還不能確定。”
“凶嗎？”月老不安。
“管它呢！看看再說。”
我越是輕描淡寫月老越是覺得自己也有責任所以我很堅持要和我一起行動。最後我們決定由我一個人上去月老在樓下拿著一件法器接應。如果法器外層的蠟融化我就立即上樓支援。
“血木劍在那個蠟燭小兔裏嗎？”
“沒錯。但是小心點別讓蠟層人為融化我好不容易才封印上的。”我囑咐。其實我並認為今晚會有多大的機會用到這個不過讓月老安心罷了。
自‘咱們的公司’公司開業以來顧客們第一次現帥哥老板缺席了。本該一臉溫柔笑意呆在吧台後麵的我此刻正準備去和鬼談判。聽起來很酷但實際上危險又麻煩。
我把月老安排在垃圾筒旁邊蹲著後者很不情願。“你是借機整我。”月老說“這裏又髒又臭我一個堂堂心理醫生被人看到還會以為我本身就有病。”
“百分之八十多的人都有心理問題為什麼你不能有？老實呆著不然你就滾蛋！”我才沒那麼多閑功夫整我是因為這裏才沒有鬼魂出沒。
我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這也是我不願意夜晚外出的原因。遊蕩的鬼魂大多是因為心裏有強烈的執念――留戀、不甘、愛恨還有橫死的孤魂野鬼以及少數的惡靈。如果有一點不小心就會被鬼魂知道我的能力它們就會想借助我的能力實現願望。我可不願意白天被人糾纏晚上還要應付‘好兄弟’那樣就太麻煩了！
嶽林傲雪說我對什麼都無動於衷？是吧！可我也不是天生如此是經過多少心靈折磨才百煉成鋼的。
“別把紙盒打開會弄壞蠟層的。”我阻止的月老的舉動然後抬腿就走。
“小心點！”
我停了一下但不回答一切盡在不言中。
林傲雪的住處是在城鄉結合部房價便宜但據說解放前這裏曾是刑場所以遊魂相對較多。不像其它地方也許走半天也看不到一個。我盡量走路的中間不想穿過它們徘徊的陰暗處也盡量不快走免得遇到反應遲鈍的不知道躲閃。繞行會顯出我能看到穿身而過的話兩方都會不舒服。
我就這樣不急不徐目不斜視地走進大樓裏才一踏進電梯就感到這裏強烈的陰森之氣。我猜想這裏的居民也許無緣無故的就會感到後背一陣涼但很快就會忽視吧。可是我能循著這陰氣的越來越濃直接找到12o5室即使十二樓的公用燈壞了我也可以不用照明。
我打開門。
門咣的一聲在我身後自動關閉象是被誰用力甩上。接著黑暗中的燈突然自動開啟強烈的光線讓我有一瞬間的失明。
我不以為意繼續往林傲雪的臥室走但進門後我卻一愣。
我跨進了電梯裏！
不等我反應電梯的門重重關上各種指示燈瘋狂閃爍最後電梯開始啟動忽上忽下還有個尖利的女聲自動報數。一樓――二樓――三樓――
我冷冷地站著不動等著看它還有什麼新花樣。直到電梯失重一樣瘋狂下落我才虛空畫了幾個符。電梯顫動著停止但我還被關在裏麵。我皺眉知道這個惡靈不簡單接著又畫了幾筆一陣黑暗後才又回到了林傲雪家的門廳。
“你想要什麼？”我問。回答我的是突然掉下來的客廳的吊燈要不是我躲得快很有機會和那個鬼魂變成同一種類。於是我不再說話再次進入林傲雪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