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老師宣布,某年某月的冬季運動會完滿結束之後,足球場上,響起的是各種嘶吼聲,男的女的,混雜在一片,譜成了一曲叫“青春”的樂章。
高台上的老師微笑的看著那些青春的笑臉,滿臉羨慕的慢慢走下了高台,從田徑場的側門出去了。
名為“青春”的樂章演奏完畢,之後又是一陣的悵然若失,場上寂靜無聲,隻有清風輕輕的吹過,浮動著某些衛生紙晃蕩的在足球場上飄來飄去。
一場歡樂之後,要做的就是收拾了。
班上的同學有的收拾起了活動區域內少有的垃圾,而這個項目大部分都是女生負責,男生則是負責把那些桌子凳子之類重的物品。
女生們三三兩兩的一起步行回了教室,男生也是抬著桌子氣喘籲籲的回到教室。而回到教室之後,又要重新打掃一番。
我被歐陽雨露安排和李凡將那個獎狀貼在班級的後黑板上方,我沒有任何異議,反倒李凡說,班長,這個不適合吧。
歐陽雨露說,怎麼不適合,就是一個貼獎狀的小小事情,你還想著合適不合適。
我說,李凡,你不就是海拔比我高一點嗎,就說不合適。
李凡說“我還要彎下腰來接住你的那些東西,我要累死啊。
說歸說,我們已經開始行動起來了。
李凡踩住了一張桌子,先把上麵原先的班級獎狀撕掉,然後才將新得的獎狀貼上去。
站在上麵的李凡,將撕掉的舊獎狀向我丟來,有一些細小的東西進入了我的眼睛裏麵,霎時間我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我對著李凡說“你在幹什麼啊”
李凡原本有點笑著的臉當看到我的情況之後,沒有任何感覺,倒是笑的更厲害了。
他邊笑邊說:“換哥,你怎麼了?怎麼哭了。”
明知故問的小子,我一腳揣在了他站的桌子腳,頓時那張桌子有點晃動,李凡的整個人也開始跟著搖晃起來。
李凡說,換哥,我錯了。
我說,請我吃飯,要不然。
我說要不然之後就沒有在說下去,因為我知道,我不管怎麼說,李凡都不會請我吃飯的。
他還想說什麼,歐陽雨露已經走了進來,她說下午不用上課了。有的人問,那晚上呢,她說,晚上也不用來了。
還在教室裏麵的同學都快樂的吼叫著,我還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還問了李凡一句,剛才班長說什麼。
李凡說,要是我告訴你了,是不是就不用請你吃飯了。
我說,就算你不告訴我你也會請我吃飯?
李凡笑了笑說:不會。
那些細小的東西進入我的眼睛之後,我的眼睛流出了一些淚,看著確實有點像是哭過的一般,所以當木子和梅子走進來的時候,她們看見我的模樣,都問道,怎麼了?
上麵的李凡已經將獎狀貼好,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做了一個自己認為很瀟灑的動作,然後說,他啊,是因為有機會和我一起貼獎狀而感到非常的感動,非常的自豪,非常的光榮而流淚的。
他以為這一句話能引起什麼強烈的反應,側耳傾聽,沒想到梅子說,你剛才跳下來的那個動作很二,你知道嗎?
李凡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當反應過來之後,我們三個人已經出門了,他在後麵喊我們,叫了一句說,等一下我。
我和梅子木子三人走出教室的門,我問木子說,下午不用上課了,你知道嗎?
梅子在一旁說,剛才濮陽雨露已經打電話告訴木子了。
我說,那麼下午不上課,晚上也不上,你們想去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