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漸漸變暗,但也還沒有到不能看的地步,隻是比較昏暗罷了。
走入洞內的路,不寬,僅僅能通過並排的兩個人。
我們往下走,靠右,上來的人,自然就是靠左了。
在這不大的天地裏,居然會有如此的秩序,當真是令我意外。
在外界,各種交通規則,都依舊會有人越界,而這裏,卻是如此的秩序井然。
此情此景,無不令人感到一種壓力,外界天寬地廣,隻是因為在人們的心中有著災禍不會到達自己身上的僥幸。而這裏,不寬的世界裏,加上路的兩邊,是那些凸起的石頭,有的石頭還很鋒利,一不小心就會有著被劃破皮膚的可能。當處在這樣一處時時都和自己身體安全相關的空間裏,秩序井然有序,可想而知了。
走過了一段路,人流漸多,明亮的燈光也已經開始映入眼簾。
路也一改自己的風格,不在陡峭。而是開始變得平緩。
李凡走在前麵,似乎對於此地的各種情況不感冒,腳步始終沒有停留,竟是不等那三個忙著拍照的女生。
我說:“李凡,等等。”
李凡說:“我對這些沒有興趣,也不喜歡拍照,你們在後麵慢慢來,我去前麵等你們。”
梅子說:“王換,別管他,他不就是因為來過嗎,有什麼好得意的。”
李凡冷哼一聲,把剛才脫下的衣服穿上,就走了。我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後來,我自己也是欣賞起了那裏的美景。
在我麵前的是一大塊石頭,它連著洞頂,仿佛是天然的柱子,上麵掛著一些小彩燈,燈光忽明忽暗。
三女站在石塊前,叫我幫忙拍照,她們的臉上有的笑著,有的淡漠,有的仿佛有什麼心事一般。
我叫了一聲準備,她們就擺了一個姿勢。曼妙的身姿展現,少女的陽光氣息在這有點陰冷的洞內散開。
拍好以後,實在覺得那裏已經沒什麼可看,便離開了。
我們又來到了一處有著一棵樹的地方,那棵樹的葉子異常的青蔥,青的發黑了。樹的上麵掛著許多的紅色或是白色的布條。
而我們定睛一看,發現樹的底下有著一些毛筆,有著一些各種顏色的布條,還有一些墨水。
我們走了過去,知道了那棵樹,其名心願。
我說,我們也寫一點東西上去吧。
我的建議得到了她們三女的認同。
我選了一個青色的布條,因為在我看來,青色和黑色,總有一些掩蓋的作用。
每一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想法,而我選擇青色,就是希望我所寫的東西,沒有人可以看出來,因為掛在樹上,和樹一樣的顏色,終究是難以分辨的。
我將我的心思寫了上去,而後,那個承載著我心思的布條便被我綁在了一個樹枝上,然後,它跟著樹枝的回歸,跳往了那暗淡沒有燈光的一端。
梅子顯然有點開心,一跳一跳的問著木子寫了什麼?木子被問到這個的時候,居然看了我一眼,但是,她隨後也看了歐陽雨露一眼。
木子說:心願嘛,說出來不好。
梅子也沒有在繼續追問,走在了前麵。
前麵是一個有著鐵網隔起的地方,李凡就站在那裏。
我說,看什麼呢?
李凡用手指著鐵網內,我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一條大蛇正在緩慢的移動著。
那條蛇,全身黑色。我們隻看到了它的半截身體,並沒有看到全身,頭在哪裏?尾在哪裏?我們不知道。
它在移動著,大概是太緩慢,當我們看見它的頭,已經經過了四五分鍾了。我略估計,它大概也有十多米長吧。
梅子想要拍照,被我製止了。梅子說幹嘛擋我?我指著旁邊的一張告示,上麵是禁止拍照等字樣。
看了一會蛇,我問李凡,還有什麼可以看的地方嗎?他說沒有了。
我們都略感失望,辛苦半天,就隻看了這些東西,覺得有些不值。
懷著失望的心緒,我們離開了那條蛇。走著走著,我突然想起了李凡曾經說過這裏有一處許願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