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到這商店後,並沒有見著人。
柳東說:“你不覺得這裏很奇怪嗎?”
正在找OK繃的我無暇多想,隨口說道:“不覺得。我現在感覺你才奇怪呢!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和那狐狸精一樣。”
話音一落,隻聽他驚異道:“狐狸精?”
“對啊!”我已經找到OK繃,便走到玻璃門前,對著玻璃貼上傷口。
柳東站在我身後,透過玻璃的折射,看得出他的目光有些冰冷。不過我也沒在意,覺得他就是在晃神罷了。
“你想什麼呢?”我問。
可見他暗暗咽了一口唾沫,然後就聽他說:“沒、我沒有想什麼。”說話時,他的表情顯得極其倉惶,好像想隱藏什麼。
這便讓我好奇了。
作為一隊人,這樣隱瞞是對的嗎?
回過頭後,我一邊揉著腦門上的包,一邊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不知道啊!你別問我了。”說罷,他就走去拿了幾個密封好的烤包,還遞了兩個給我。
經過這樣的勞頓,我委實也累了,便吃了起來。
“再給我來瓶礦泉水。”我說。
反正心想一會兒總歸要還錢的。
他就拿了一瓶可樂給我,“呐,好好吃吧!”說罷,他轉頭看向了牆上的那個時鍾,上麵顯示的時間是十一點四十幾分。
“你看啥呢?”我接過可樂後問道。
他仰著頭,喝了好幾口水,然後才說:“沒有啊!我沒想什麼。”
“你明明就有。是不是知道什麼?”原本要坐下的我轉而走了過去,“有什麼我都希望你給我說。不要瞞著我,好嗎?”
他先是暗暗的點了點頭,然後便劇烈的搖了搖頭。
我就淡漠的望著他。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問,“當初是你要我跟你行動,現在你卻有事瞞著我,算什麼?”
說到最後,我克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大聲吼了出來。經曆了這樣的事兒,正常人都會變成瘋子,不怪我實在無法理智了。
但柳東沒有害怕,也沒有生氣,隻對我做了一個“噓”的表情。
就當我驀然凝望他時,見他忽然給我跪下了!
這是什麼情況?
他跪下後就趴下,頭磕在我的鞋麵上,“對不起,我對不起你。”他那些話音裏夾雜著哽咽。
“什麼?”我忙扶起他。
大半夜兩個大男人在人家便利店裏玩這樣?尷尬!
一邊扶起他,我一邊故意戲謔:“你對不起我什麼?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刹那,他抬起頭來,目光陰鷙,道:“不!我本來是要殺你的。”
“什麼?”我急忙鬆開他,往後退開。
就當我要出門時,卻見門被他用一手給抵住了。
“柳東,你到底要幹嘛?”我指名道姓說。
他低下頭,目光飄忽、閃爍了一下,然後緩緩說道:“對不起。其實,我和那些玩邪術的人,是一夥兒的。很久以前,我沒得選。”
“你沒得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