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答應了一聲之後，程天開始按照魂老所說的方法試著照做。
第一次，程天失敗了。原因，隻因自己還不知道如何彙聚這些怪異的東西。
“別急，把它們想象成你身體中流淌的血液，你對它們有著比心髒的自動擠壓更加明顯而強大的控製權，靜下心來......”
一旁，見到程天略顯笨拙的動作，這次的魂老沒再取笑他，而是語氣變得平和，聲音鼓勵道。幹枯而又蒼老的手掌，卻因緊張變得緊握。
“呼......”
重重吐了一口氣，程天的雙眼緊緊閉起，平心靜氣之後，開始按照魂老所說的方法再度嚐試。
凝神，彙聚。
時間，開始慢慢地在漆黑的山洞中流逝。
突然的某個瞬間，程天的雙眼，卻是陡然睜開，右手掌心之處，一團不大的黑色氣團躍然而上。
難以掩飾的激動與驚喜，望著慢慢凝聚在自己掌心處的那團黑色能量體，程天額頭上所滲出的汗水，慢慢消散，疲勞的感覺，也漸漸褪去。
“好！現在，把它打出去！”一旁，魂老蒼老並略顯激動的聲音再度傳來，幹皺的老臉之上，竟是有著些許難以掩飾的驚訝在湧動。
用力一揮，不大的邪氣團開始脫離程天的手掌，飛行起來，略顯笨拙。
“砰！”
洞壁，驟然出現了一個足有籃球般大小的凹陷！
碎石粉末飛揚了一陣，之後，程天望向自己手掌的眼神，驚訝中伴有一絲恐懼。
“這......這便是邪氣的威力？太TM爽了！”程天真想把後麵一句話給喊出來，但鑒於麵子和魂老在場，還是盡量壓抑住了。
相對於程天來講，魂老臉上的激動，明顯比前者有過之而無不及。隻因程天剛剛揮出去的那一掌，讓的本就眼光毒辣的魂老，眼中精光驟閃。
“四......四段！天變體......果然恐怖！”
見到初次嚐試便已達到四段邪氣團的程天，魂老老臉上先是閃過一絲明顯的驚訝與激動，之後便在他極力的掩飾之下，消失殆盡，恢複了往日的平淡。
“師傅，這個水平，是幾段啊？”
程天搓著手，開始向魂老獻起了殷勤。有過這麼一次成功的經曆之後，程天對於魂老的實力和尊重程度，一下子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你想幾段啊？馬馬虎虎，當然是一段嘍。”
魂老語氣平淡，盡量壓抑住自己內心的激動。要是讓程天知道他無形之中已經將程天的真實實力砍掉了一半有餘，估計這小子，又要暴跳如雷了。
在魂老看來，像程天這種年紀，就得需要不斷的磨練，稍微獲得點成就就飄飄然，很難成大器。
基於這種考慮，魂老也是為程天以後的修煉著想。
聽到魂老口中冒出的那番極不自然的話語，程天稚嫩的臉上多多少少有那麼一絲失落。雖然自己成功地學會了彙聚邪氣，但魂老口中的那句馬馬虎虎怎麼聽都有點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