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跡早就清醒了過來,此時正思索著應對的方法,突然,腦中神靈記憶裏閃過一個神術,看了眼越走越近的劫匪,心中莫念了三遍:“神來!神來!神來!”
念頭剛落,嚴跡身上傳出一陣神力波動,隨後身上氣勢一變,整個人變得猶如深淵一般莫測。
車廂的盡頭,兩個隻露著眼睛的劫匪各持著一把槍在控製著秩序,而另一個也蒙著麵的劫匪卻拿著一個打開的包開始搜羅著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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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我害怕!”此時坐在嚴跡對麵的一個女孩抱著老人的手臂瑟瑟的發抖著,帶著哭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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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怕!有爺爺在!”老人拍了拍女孩的手背,疑惑的看了眼對麵一臉平靜的嚴跡,安慰的說道。
兩名劫匪之中的一人很快就把前麵乘客的行李翻了個底朝天,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嚴跡這裏。此時,那名女孩子麵色驚恐,神情慌張,縮在老人的懷中。
“喲嗬,這小妞長得還挻水靈的嘛,哥們今天沒什麼時間,不然這要和你樂嗬樂嗬,嘿嘿!”那名劫匪口中說著,但手上的動作沒有半點遲疑,依舊十分熟練的翻包查找財物。
這時,嚴跡見列車連接處的另一名劫匪,正在左右來回張望警戒,並沒有注意到這邊。心下大定,乘眼前之人起身拿包之時,心下暗暗冷笑,形意拳以奔雷之勢打出,隨後空氣中傳出一聲暴鳴聲,缽盆大的拳頭用力的搗在了對方腹部。
那名劫匪頓時感到腹部猶如被一頭公牛撞了一下,立時躬身彎腰,張口欲嘔,手中的槍也再無拿捏住,被嚴跡隨手一撥就落在地上。
嚴跡勢未盡,步伐跟進。眼角餘光瞟見另一名劫匪此刻已瞧見這邊的動靜,將手中的槍口對準自己。身形猛然一矮,藏身於眼前的這名劫匪身前,用他的身軀掩護住自己,右手死死的扣住他的頸部奮力一拋。
隻見對方被他的巨力猛然甩出,衝車廂連接處的那名劫匪狠狠的砸去。與此同時,嚴跡的身影也隨之而移。他左腳一踏地,弓身貓腰如影隨形般,順著被他拋出之人的身體向前突進。
車廂連接處的那名劫匪,正欲舉槍瞄準,那知對方如此狡猾,竟然用同伴的身體做為掩體,向自己掠進,心下立時大驚,可是時間隻過去了一秒多鍾,他也隻能用一秒多鍾來考慮得失,但是嚴跡沒有留給他太多的時間從容應對,片刻之後便閃到他的身前。
“嘭!”
尚在空中的那名劫匪,被他的巨力砸到車廂的側門之上,發出極大的動靜,邊上的乘客紛紛驚恐避開。
這時,嚴跡也來到另一名劫匪的身旁,左手探出,死死扣住他的脈門用力一別,右手掌心向上猛托。
“哢嚓!”
“啊!”隻見那名劫匪的小臂無力垂下,肘部已被他給擊斷,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嚴跡麵色冷俊,雙眼微眯,透出森寒的凶目,雙膀一較勁,奮然向前推出,將手中的那名劫匪向前一送。
頓時,對方的臉部和車廂的衛生間側門來了個親密的親吻。
“砰!”
那名劫匪軟軟的倒在了地上,隻見他的眉骨暴裂,鮮血流的滿臉都是,鼻梁骨也歪了,鼻涕和血跡混在一塊兒粘糊糊的,讓人感覺很是惡心。
車廂裏沉寂了一會,人們從震驚中清醒,隨即便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短短幾分鍾,以一人之力徒手力戰幾個持槍劫匪,由不得大家不鼓掌。
要說和幾個亡命之徒拚命,一般人恐怕根本不敢出手,畢竟對方手裏還有槍支,一不小心那就是掉命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