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說成很早以前的戀情,是為了讓付庸對他的上一段戀情沒辦法再挑刺,同時也向上官芸萱證明自己是個專一的男人。
對於他的上一段戀情,付庸並沒有過多的討論,直接問道:“那現在距離你那一段戀情有多長時間了?”
白逸塵眉頭緊蹙,不知道他下來想問什麼,但總覺得問題沒那麼簡單。
他猶豫的時候,白無雙笑著對上官芸萱說道:“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提那些幹什麼,這對你和逸塵的未來又沒什麼幫助。”
上官芸萱也是眉頭微微一皺,她也想不明白付庸問白逸塵曾經的戀情是出於什麼目的,如果他是想在上一段感情上做文章,好像也不太對,畢竟剛才他沒有在這方麵過多的糾纏。
雖然她不明白,但是看到付庸這麼努力阻攔這場相親,她心裏還是很高興的,略帶沉吟之後她故作疑惑的問道:“這個問題,有關係嗎?”
付庸笑著說道:“有很大的關係。”
他的臉上猶如勝利在望,很自信。
“五年了,有什麼問題嗎?”白逸塵回答道,他現在算是看明白了,這個付庸在上官芸萱麵前十分得寵,自己與其被迫回答還不如主動一點給幾人留下一個好印象。
“那你這五年的生理需求是怎麼解決的?你那方麵不會有問題吧?”付庸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問道。
“我很正常。”白逸塵說道。“那方麵完全沒有問題。”
對於第一個問題,他直接避而不答。白逸塵的額頭開始出汗,雖然很細密,但是,依舊難逃過付庸那雙喜歡注重細節的利眼。
他沒想過這個男同胞會直接問出這樣沒底線的問題。
偏偏這個問題他還真不好回答。
他能怎麼說?
說他和別的女人有染,那不代表他是一個隨便的男人嗎?
說他和五指姑娘很熟,那不是顯得很無能?自己是那種隻能看著AV打/飛機的屌絲嗎?
“其實我對第一個問題也很好奇。”上官芸萱笑眯眯的盯著白逸塵,再次將他避而不答的問題擺上桌麵。
白逸塵心裏苦,但是他不說。
坐在他旁邊的白無雙也隻能低頭喝茶,這個問題既然被上官芸萱問了起來,想糊弄恐怕是不可能的。她知道這個問題的刁鑽性,可束手無策的她隻能眼神冰冷的盯著付庸,想道,真是一條好狗,咬人專要要害。
忽然,不知想到什麼的白逸塵輕笑一聲“付先生,你是怎樣解決這個問題的?”
既然問題是你問出來的,想必你有辦法知道如何穩妥的解決,不然談話還如何繼續下去,你這個奴才在未經你老板的指示下當真敢隨意得罪人?
“我--有女朋友。”付庸笑著回答。
他看到白逸塵期待的眼神故意停頓一下。
付庸的猶豫讓原本糾結不已的白逸塵差點喜出望外,可是在聽到他的回答後,他覺得自己受了內傷。
白逸塵隻能猶猶豫豫的獨自麵對上官芸萱“你知道的....”他覺得這個問題實在太難了,他不得不很謹慎的琢磨用語。
“男人偶爾會和同樣有生理需求的女人逢場作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