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許光春才會怒不可揭的站起身來嗬斥。
而左婉君這個眼裏隻有工作的古板女人被人當槍使都渾然不知,如非她還有有些利用價值,再加上現在公司的競爭優勢不是特別明顯,付庸不介意讓這個被人賣了還幫人查錢的蠢女人長些記性。
當然要是說左婉君非要繼續胡攪蠻纏,他不介意順便捎帶著收拾,畢竟在場眾人沒有一個人的屁股底下是幹淨的,尤其是那個吃裏扒外的許光春。
左婉君雙眼微眯,眉頭緊皺,看著許光春站起身怒喝後,也是一咬牙關冷聲說道:“付特助,你或許剛到這裏,還不太熟悉公司的情況。”
“不熟悉可以慢慢熟悉,但是我不希望因為你的不熟悉而影響公司的正常運轉。瑾瑜酒業的合作是我和許總共同做出的,並且還是以我為主。”
“你這樣貿然的否定我們的工作,打擊到我們的工作積極性是小事,影響到公司的發展才是大事。”
“要清楚,如果我們貿然違約,單是違約金就是一筆巨款,這個責任你背負得起嗎?”
隨著許光春和左婉君的強勢反擊,其餘人也都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瑾瑜酒業雖然不是什麼大牌公司,但是和咱們的居禮酒店和逍遙山莊的合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難道這家公司一直以來都有問題?”
“嗨,能有啥問題,我看就是沒事找事。合作了這麼長時間都沒事,怎麼他以來就有事。”
“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被人指點咱們公司做事如同兒戲?”
“也是,上個月剛續簽的合同,一個月的時間就全部否決,這簡直就是胡鬧。”
......
聽到這些議論,左婉君底氣俞足,衝著付庸趾高氣揚的說道:“付特助,你也聽到大家的話了,瑾瑜酒業是一家經受過考驗的企業,不是外麵那些掛羊頭賣狗肉的公司。”
“這家企業最初合作的時候,就是我和許總我們兩家公司共同簽的合約,然後這幾年和其餘公司合作也是我們兩人牽的線。”
“現在我們整個酒店餐飲分公司下麵有一半子公司的酒水都是由瑾瑜酒業承包的,我還打算向上官總裁提議,從明年開始,加大和這家良心企業的業務往來。”
“我就納悶,你這剛一上任就否決我們大家的工作,是何用意?你對這個企業了解多少?知道人家的信譽有多高嗎?”
“付特助,要不這事以後咱們再說?”許光春笑眯眯的模樣給人一種老奸巨猾的味道,就好像是一個成功偷盜小雞仔的狐狸,穩操勝券得意的笑道。
張宏有些擔憂,其餘人也都看好戲的盯著付庸。
承受著這種視線,付庸嘴角流露出一抹譏諷的冷笑,望向許光春和左婉君時,神情冷漠,看向其餘人的時候,眉宇間更是浮現濃烈的諷刺。
“左婉君、許光春,你們兩個都是公司的總經理,說話做事要有根有據,不能像一般的市井小民動不動就起身大吵大鬧,明白嗎?”
“你看你們現在和那些得意忘形的人有什麼區別?別忘記現在是在哪,也別忘記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