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市武警醫院
付庸百無聊賴的躺在病床上,雖然自己是受了點槍傷,但下手極有分寸的他並無大礙。相比呆在審訊室而言,還是躺在病床上比較舒服,所以即使無聊他也樂得其所。
二哥在錄完上官芸萱和方胤祥的口供之後,便來到付庸的病房外麵。
此時他的內心有些急躁,從昨天開始,市委領導和廣大媒體都開始關注這起案件,畢竟這起案件死亡人數是曆年以來最多的,死亡人員的影響力也是巨大的。
尤其是馬碩的死亡,給飛虎幫帶來不小的震動,如果不是這次案件性質嚴重,直接將受傷的三人送進武警醫院,他相信這兩人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死鴨子嘴硬。
上官芸萱的口供除了自己的個人信息之外,什麼都不知道。隻是咬住一句話,自己被人綁架下藥處於昏迷狀態,中間好不容易醒了之後,又被人打昏過去,對於現場的事情一概不知。
而方胤祥則是將馬碩在遊艇會對他的傷害說了出來,至於殺人的原因則是正當防衛。其餘的話則全部由律師代為回答。
二哥和一名年輕的警察走進付庸的病房。
他大大咧咧的拉了張椅子坐在付庸的床邊。
他仔細的觀察著付庸的麵部表情說道:“姓名。”
“付庸。”
“性別”
“男”
對於二哥問這種是人都能看出來的問題,他並沒有不耐煩,老老實實的回答。
“籍貫”
“中原省,中州市”
“在魔都市的居住住址”
這個問題讓付庸有些為難,自己現在應該屬於居無定所“沒有”
二哥露出詫異的眼神,顯然不太太相信。他覺得付庸一定在隱藏某些東西。
“來魔都多長時間?”
付庸老實回答“半個月”
“這半個月你住在哪裏?來到魔都都做過什麼?老實交代。”
付庸看著二哥認真的表情,老老實實的有選擇性的將自己這段時間的生活詳細的複述一下。
“既然你剛開始住在上官芸萱的家裏,後來為什麼不住了?”
“這與這個案子有關係嗎?這是我的個人隱私!”付庸調整了一下半躺的姿勢。
二哥猛然間黑著臉高聲說道:“有沒有關係你說了不算,聰明的話,就老實一點把你的事情交代清楚,我現在是在給你機會,別執迷不悟,我告訴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你當我傻呀!付庸歎息,你要是有證據,你會直接把證據擺在我麵前而不是在這裏詐唬我,再說了,誰不知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麵對這種低級的審問招數,付庸直接閉上眼睛不做回答。
啪!
二哥一巴掌拍在付庸病床旁邊的桌子上,震得上麵付庸的手機彈跳起來,落下之後還嗡嗡作響。
“付庸,我有必要提醒你一聲,你犯的事情十分惡劣。我可以告訴你,方胤祥已經將事情交代清楚了,你如果不抓住機會坦白,等待你的將是法律的嚴懲。”其實在二哥的心中對於幾人的生還存在很大的疑問。
昨天他已經詳細的將每個人的身份背景都調查清楚,這裏麵付庸存在的嫌疑最大。
黑社會大哥馬碩死了,當過特種兵的孔淩宇死了,方胤祥的骨頭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敲斷,除了這個在各方麵看起來都很普通的人受了一點槍傷之外,可以說是毫發無傷。
當然這裏麵已經排除上官芸萱,據調查,她是被陸猛和他的同夥一起綁走的,而幕後主使孔淩宇是他的表哥,她沒受到傷害也算說的過去。
可眼前這個鳳凰男全程都在案發現場,他沒受到傷害,根本不合乎常理。
再加上他和馬美麗的視頻,二哥覺得付庸有很大的作案嫌疑,或者在整個案件中扮演者某個不光彩的角色。
“我是受害者,我一定積極配合你的調查,知無不言,言無不實。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付庸連忙睜開眼睛,像是被中年警察的話嚇住一般。
“很好。再把當時發生的事情經過講述一遍。”中年警察說道:“這可是你戴罪立功的機會,你的未來就取決於你現在的態度是不是足夠坦誠。”
“一定坦誠,絕不隱瞞。”付庸說道。
案發的現場當時已經被我布置好了,雖然有些細節掩飾的還不是很到位,但你要是想通過這些事情突破我,那顯然是不可能得。
“開始吧。”二哥淡淡的說道。
於是,付庸將昨天對做筆錄的警察講的‘事實’又重複了一遍。
等到付庸講完,二哥又是一巴掌拍在桌上。
這樣還不解氣,他還站起來揪起付庸的衣領,試圖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身體不自然的被他揪起的付庸,平靜的看著眼前的警察,他知道對方不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