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手裏的合同竟然是婦女之友的複印件,上官恒瑞的老臉變的愕然和難看。
上官恒瑞和幾個老臣探頭一看,也是滿臉驚訝,上官恒瑞不死心,抓起桌上幾份資料掃視,全是亂七八糟的廢紙。
上官天瑞厲喝一聲:“你們幹什麼?”
上官恒瑞麵對多年壓製在他頭上的大哥,下意識的畏懼道:“你不是要把股份轉給付庸嗎?我.....”
話一說出口,他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嘴巴子,他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這是上官天瑞臉色一沉,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誰跟你說,我要把天瑞集團的股份轉給付庸?”
他目光迸射出一股噬人的光芒:“誰告訴你們的?”
虎老不倒架,餘威猶存。
麵對上官天瑞那突如其來的威壓,上官恒瑞感覺仿佛回到小時候自己做錯了事情,就要受到哥哥的棍棒教育一般,他艱難的將這種近乎恐懼般的感覺強行壓下去,說道:“我猜的,在昨天芸萱將她和付庸的戀情公布的時候,想到你急切抱孫子的心情,我就擔心你犯糊塗,所以趕過來。”
“你還要撒謊?是不是真的覺得我是個老糊塗了?”
上官天瑞再也按捺不住,一拍桌子喝出一聲:“我確實說過要給付庸轉股份的話。”
“但那是我半個小時前為了測試他們之間的愛情是否經得起考驗說的。”
“這些現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除了在房間內的八個人之外,再也沒有人知道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而你卻能直接衝進來十分肯定的阻止我想做的事情,還是帶著這一幹老兄弟來阻止我,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
上官天瑞很是生氣:“我的一舉一動,全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上官恒瑞眼皮直跳:“我真是猜的。”
在眾人消化著現場消息時,上官天瑞喝出一聲:“死到臨頭還不知道悔改,付庸,將證據拿出來。”
付庸笑著起身,隨後撕掉地圖,用餐刀再次挖出一個竊聽器丟在桌上,接著又從一個盒子裏拿出餐廳的竊聽器。
上官恒瑞臉色一變。
上官芸萱和方美琳啞然失聲:“竊聽器,怎麼會有竊聽器?”
“這得問你二叔了。”
上官天瑞眼裏有著一抹哀傷,他沒想到自己的弟弟竟然監視自己。
“看到麵前的合同,你們是不是很失望?”
他一字一句的開口:“其實失望的人是我!”
“在地圖後麵放置竊聽器,隨時掌控我的動向,便於對症下藥獲取更大利益。”
上官天瑞很是痛心:“你還真是用心良苦,連自家人都這樣算計。”
“付庸幫我設下一個局,我心裏不斷祈禱,你千萬不要出現在我麵前,可沒想到真的是你。”
“你的聰明為什麼不用到正事上?你太讓我寒心了。”
上官芸萱其地反映過來,冷哼道:“沒想到叔叔還真這麼一套,不去當特工都屈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