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庸咧著嘴說道:“別了,省的秦隊長認為我是在坑人。”
秦政沒想到付庸做人做事這麼直,臉上更加不好意思,連忙熱情的說道:“哪的話?見外了不是,再點幾個。”
付庸沒好氣的望著秦政:“那我就再點瓶白酒吧,我習慣每頓飯喝點酒,秦隊長不介意吧。”
秦政的臉上這次沒多少變化,靠在座椅上豪爽的笑笑:“沒事,喜歡就好,好菜陪好酒,才算是有誠意。”
他這次沒有在意,隻要不是紅酒就行,白酒的價格對他來說都是小意思,就是喝一瓶飛天茅台也無非是一千多塊錢的事。
隻要能達到自己請吃飯的目的,秦政覺得這點錢值得,所以很是大方任由付庸點酒。
付庸指著酒水那一頁中的一瓶白酒說道:“就這個。”
“等會把這瓶瀘州老窖用兩個分酒器分開之後再給我端上來。”
點完之後付庸將菜單交還給服務員,可是這個服務員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猶猶豫豫對著秦政說道:“秦隊.....”
思考了半天,服務員才想起一個溫婉的方法說道:“您平時不是不喝酒嗎?”
聽到服務員善意的提醒,付庸笑著插嘴道:“哪有男人不喝酒的?是不是覺得酒的價錢我們秦大隊長掏不起,我告訴你,我們秦隊長可是正處級。”
“你知道正處級意味著什麼嗎?一個正處級幹部放在下麵的縣級市,可是市委書記的級別。你覺得我們秦隊會在乎這些小錢嗎?”
聽到付庸的大實話,秦政臉上滿麵紅光卻又不好意思再問,直接說道:“沒事,不差錢。去上菜吧!”
服務員尷尬賠笑這退去準備。
“付庸,咱們也算是打過幾回交道了。”
此時,秦政掏出香煙遞給付庸一根後,自己點燃一根:“我這麼有誠意請你吃飯,你是不是該說點實話?”
他笑容開朗的拿過水壺給付庸的茶水填滿。
付庸一臉無辜的看著他:“說實話?我說的全是實話,我昨晚一直都在打麻將。”
“而且你手下的人也應該看過視頻了,那應該能夠證明我的清白。”
他端起麵前茶水喝了一口,隨後眉頭皺了一下:“你不能老是將我當成一個犯罪分子看待,這會影響你對我整個人的看法的。”
“還有,我要提醒一點啊,如果你們再沒事找事的話,我就不給你麵子了,直接控告你們亂用槍支,威脅恐嚇普通老百姓。”
“你說他們今天的所作所為,要是被媒體誇大影響之後,法官會怎麼判他們?”
秦政的嘴角牽動一下,隨後的淡淡出聲:“那是二哥一時衝動,我們警察怎麼可能會威脅恐嚇呢?”
“你知道我們這些警察都很辛苦的,麵對重大案子破不了,心裏急得上火,所以脾氣暴躁了些,你應該體諒一下。”
付庸輕歎一聲:“秦隊長,這解釋你自己相信嗎?著急上火就能開槍了?要是他心情不好那不得打死兩個人玩玩。”
“你們警察可是紀律部隊啊!要是連這最基本的紀律都沒有,那和土匪又有什麼區別。”
這時,他環視四周一眼,發現幾個身材硬朗的男女,當下淡淡一笑。
“哎,我回去一定嚴加管教,也希望您能夠多多監督。”
秦政話題一轉:“對了,今天早上飛虎幫和斧頭幫發生大規模的廝殺你知道嗎?”
付庸搖搖頭,然後很敢興趣的說道“聊聊”
“沒想到現實中還真的有黑社會,有洪門嗎?我以前小的時候聽說洪門是華夏最厲害的幫派,是不是真的?”
看到付庸裝傻充楞,秦政知道在這個話題上兩人很難達成共識,隻是認真的盯著他說道:“現在上麵對最近這幾起案件特別重視,我估計魔都要是再不能恢複平靜的話,上麵一定會成立專案小組徹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