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圍的人,她明白今天如果不被眼前這個男人侮辱一番,鄭安絕對不會放任自己離開,就算自己打電話求助榮世謙,恐怕也改變不了今晚的結局。
在付庸詫異的目光下,榮靖瑤緩緩的退去雪白襯衫,讓如羊脂玉般的光滑肌膚裸露在空氣中,她悄悄的閉上眼,試圖不讓自己留下屈辱的淚水,她原以為自己經過這麼多年,看過那麼多的是是非非,已經能夠坦然的麵對別人的羞辱。
可當她發現自己如同多年以前再次被人禁錮後,榮靖瑤的覺得自己的偽裝被現實撕的粉碎,她默默的閉上眼,希望噩夢能夠早些結束。
付庸肆無忌憚的欣賞著這具動人心魄的嬌軀,似水似霧般的朦朧氣質,宛如似真似假的水墨畫,擁有最大程度的感官感受。
當他看到似乎在等待自己粗暴占有她而緊皺的眉頭,還有那有力握拳而顯露出青筋和血管的小手,付庸搖搖頭,他不知道在自己此時占有她,對方會不會反抗,但他知道如果真這麼做了,榮靖瑤一定會恨死自己。
付庸俯身撿起地上那件絲質女性襯衫,將她重新穿回身上,可近乎半裸的榮靖瑤不知道是不理解付庸的舉動,還是在思考他的算計,總之她就如同木偶一樣,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任期擺布。
將左邊的袖子套上之後,付庸本打算讓她自己穿上衣服,可是看到對方如同死了親娘的悲慟模樣,他還是選擇自己動手。
繞到榮靖瑤的身後,他本打算將襯衫從背部拉扯過來套在右邊的手上,可是他的動作停止了,因為付庸看到一副畫,準確的說,應該是她背上的紋身也掩蓋不住的傷疤。
榮靖瑤的後背並不像其他的肌膚一樣,光滑細膩。
她的背部紋身是泣血的墮落天使,整個紋身以黑色為主,隻有中間的女性天使借助皮膚的顏色,身穿白裙,除此之外,全是密密麻麻層次分別的黑色,勾勒出的羽毛,這讓原本長著翅膀的天使看起來如同惡魔一般。
惡魔之翼有六對,成張開的形狀麵對著付庸,每隻翅膀的脊骨都用略重的黑色描繪的清晰可見,並且每個翅膀張開的幅度和大小全都不太一樣,不過由於整體黑色,並不是特別明顯。
付庸抬起手在這些筋骨處輕輕撫摸,這應該借助以前被鞭打後無法消失的疤痕繪成的一幅畫,隨著手指的滑動,他清楚的感覺到榮靖瑤的身軀在不停的顫抖。
“疼嗎?”
付庸的身影很低沉,語氣裏透露著哀傷與憐惜。
他沒想過有人竟然能夠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他實在無法想象到底是一個怎樣的變態,竟然能對一個如此千嬌百媚的女人下的去毒手。
榮靖瑤臉上露出淒慘的笑容,她想說不疼,可是可能嗎?
自己被牛犇那個畜生打的皮開肉綻死去活來的時候,他也會問,疼嗎?
可不論自己怎樣回答,牛犇都會在自己的身上多留下幾道傷害。
看到這個女人倔強和悲慘,付庸沒有逼她說出已知的答案。他將那件沒有穿上的襯衣再次退去,直接攔腰抱起這個應該極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女人。
一腳踢開臥室門的付庸走過去把一臉恐慌的榮靖瑤慢慢的放在大床上,他的動作十分輕柔,仿佛捧在手心的是一個稀世珍寶。
他坐在榮靖瑤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不知所措的女人,輕柔的問道:“你有喜歡的人嗎?”
榮靖瑤不屑的笑道:“不論有沒有,都沒辦法改變今晚的結局。”
“你如此拖拖拉拉的說這些有意義嗎?”
付庸脫去她腳上的高跟鞋後,直接壓在她的身上,笑著說:“有的話,他就該死。沒有的話,我就是你這一輩子應該喜歡的人。”
“從今天開始,你將由我全麵保護,而報酬就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