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張無忌詢問的目光,鄭小風囁嚅道:“白、白熊還在島上呢,我和謝遜沒把它帶過來。”
張無忌:“也是,當初我和爹娘來的時候也沒帶上白熊,木筏子承受不住。”
鄭小風看著張無忌無一絲懷疑的目光,想了想,還是沒骨氣地決定還是不把“金花婆婆的船能載白熊,隻不過他和謝遜忘了”這個殘酷的事實告訴他了。
“對了。”張無忌站了起來,也把鄭小風扶了起來,往床榻走去,“小風,你和義父是怎麼想到要來中土的呢?”
鄭小風心想還是不要說實話了,要不然張無忌就知道他和謝遜不是坐木筏子來的了,“就是想你的唄。你離開也已經十年了,我們在荒島上十分無聊,就想著來中土了。”
“可是義父當初不是說要將屠龍刀的秘密破解之後才會回中土的嗎?難不成已經破了?”張無忌疑惑。
“沒有。”鄭小風聳肩,“此一時彼一時嘛。十年未能破解屠龍刀的秘密,謝遜也不願在那裏待著了,回中土來,說不定會遇到契機呢。”
“說得也是。”張無忌笑道,“好了,小風。我們既然已經見麵了,以後有的時間說話,現在還是歇息吧。”
“嗯。”鄭小風點點頭,上了床榻。
待得兩人都躺好之後,鄭小風後知後覺地發現,他似乎又被張無忌圈在懷裏了。鄭小風無語:怎麼張無忌這喜歡把人圈在懷裏的毛病還是沒改呢?
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以及那些宵小門派的趁火打劫,無疑給明教造成了許多損失。索性,明教的根基產業還在,重新恢複起來也不是那麼難。
可張無忌對明教的教務不熟悉啊,雖然他把這些重整工作大部分都交給了楊逍,但是作為一教之主,對自己教內的事務一竅不通也說不過去。
所以,張無忌這些天都熬夜在燈下苦讀呢。鄭小風看著他的背影,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仿佛回到了高考時代,一樣的挑燈夜戰啊!
謝遜回來的事情被張無忌下了禁令,禁止明教中任何人向外說出此事。這也是謝遜要求的,原因無他,隻是不想讓他的身份再給如今元氣未恢複的明教增添負擔而已。
金毛獅王謝遜和他手上的屠龍刀,是武林近二十年來紛爭不斷的緣由。如果謝遜重回明教的消息走漏了,明教勢必會迎來新一輪武林門派大合攻,這對如今的明教無疑是雪上加霜。
半個月後,在明教上下之人的努力下,教務也漸漸走上了正軌。
堂會上,張無忌道:“楊左使,我原本是想等明教度過危機後,就去冰火島將我義父接回來,遵照陽教主遺命,由我義父來擔任教主。可是如今看來也不用了。如今明教事務已經走上了正軌,由楊左使你看著應當也不會出什麼事。我想去武當派看看太師公和師叔們,不知可否?”
楊逍為難道:“教主。屬下說句難聽的,我明教被人認為是魔教,而武當派又屬於六大門派之一,教主此舉怕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