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風兄弟,情況怎麼樣?”看到欽風滿身的血跡,陳虎連忙問道。
“魚已經上鉤了,我們收網吧。”欽風道,眼神中充滿了一種讓人恐懼的殺意。
“走了,開慢點,我們去西市郊。”欽風補充道。
就在欽風的車駛出不到半分鍾,兩輛黑色的別克車便立馬開動,緊緊的尾隨在兩輛麵包車後麵。
在車上,欽風顯得異常的安靜,陳虎終於忍不住打破了這片安靜,“欽風兄弟,輝煌那邊怎麼樣?”
“以後在杭州這個地界上,輝煌已經除名了。被我一把火燒了”欽風嘴角微微上揚的說道。
“什麼?”在車內的兩人聽到欽風看似信口說出來的話頓時深深的一震。要知道輝煌可是江源手底下一個非常重要的據點了,要說老巢是江源的腦袋,那輝煌就是他的手足了,其中的意義自然不言而喻。但是就是這麼一個地方,竟然在數十分鍾時間給徹底端了這小子也太恐怖了吧?!
“那江源這雜碎不是會瘋掉,這次江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怕惡狗急了跳牆,到時候咱們”陳虎道。
欽風似乎看出了陳虎的憂慮,隨即大笑道,“哈哈,我就是怕江源那隻老狗急了還不跳牆不過以我的了解,江源肯定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們的,而且是他本人會想來見識見識我這個讓他顏麵掃地的人到底是長得怎麼樣”
江源辦公室的電話此時叮叮叮的響了起來。
“喂,說!”江源道。
“大哥,他們往西郊開去了,我們正跟著呢。”
“他們幾個人?”
“兩輛麵包車,人數不清楚”
江源放下電話,表情猙獰的道,“小子,這次不把你幹成肉泥,老子不信江!”
“大頭,把車拐進前麵那個胡同,拿上家夥下車,我們先網一網小魚。”一直安靜的欽風突然道。
跟在欽風他們後麵那兩輛車正在納悶前麵那些家夥在搞什麼鬼的時候窗口突然伸進幾隻黑洞洞的槍口,一道陰沉的聲音從窗外傳來,
“下車。”
車外,欽風一臉邪笑的等著他們,
“麻煩你們跑了那麼大老遠,真是不好意思。下車吧,我帶你們去休息休息。陳虎,綁起來!”
三五分鍾後,這六個家夥綁得跟粽子被塞進了兩輛麵包車。
“老大,我們下一步去哪裏?”陳虎問道。
“下一步,就是我們收網的時候了。等會兒你帶著三個兄弟把這六個人看好就是,對了,電話弄到手了嗎?”
“恩,到手了。”陳虎把剛從其中一個人搜到的電話遞給了欽風。
正在飛速駛往市西郊的江源的電話此時響了起來。
“阿信,情況怎麼樣了?那幫滾蛋在哪裏了?”江源說道。
電話卻悠悠的響起了欽風的聲音,“哎呦,江大老板啊。今天我在你們場子裏麵贏了點小錢,不過呢,還有一千三百六十萬零一千六十塊還沒有還。其中一千零六十塊是你的手下弄壞我的衣服和鞋子的錢,還有剩下那些錢便是你賭場欠小爺的錢了。今天小爺高興,給你把零頭抹去了,你拿一千三百六十萬零一千來就行。”
欽風這番話差點沒有將江源氣背過去,怒氣頓時冒上頭來,對著電話怒吼道,“你個狗娘養的,把我的手下怎麼了?”
“哦,你說你的手下啊。他們跟了我們這麼大老遠,我看他們累了,就請他們去喝茶咯。不過茶水費有點貴,你把我的錢還給我的話我保準你沒有事情。如果不的話,就別怪我手段毒辣了。到西郊原啤酒廠來找你的手下吧。”電話那頭的欽風掛完電話後,眼神閃現著濃濃的殺意。
這時的欽風突然想起陣思思在醫院時候那種絕望的表情和眼神,想起了以前的快樂的大小姐,想起了他在最落魄的時候,陣汶龍給了他一個這樣的工作。
“江源,我要讓你眾叛親離,死無葬身之地!”欽風狠狠的咬著牙說道。
杭州的西郊啤酒廠是一個廢棄了很多年的老廠,孤單單的坐落在一片的大空地上,邊上方圓四五裏沒有建築。場內雜草林立,高聳著幾個廢棄的發酵罐,原本的辦公樓此時早已盡是破爛不堪。臨近傍晚,這裏安靜而又充滿死氣,雖然眼下不是夜黑風高,卻不失為一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