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你。。”琴兒不可思議地看著刺在自己左肩上的簪子,即便是血染透了床單,但比起心裏的痛隻是九牛一毛。
楚瑜不屑看一眼身下受傷的女子一眼,隻是斜視著清玉說:“女人,別妄想你一介平民能當上我的妻,就像你看到的,對女人,我從未認真過。”
清玉心裏充滿了疑問:妄想?妻?明明是他生生把我搶到這裏來的卻說我不要臉要當他的妻?這是怎麼回事?而且他身下的女人應該是琴兒吧。。
楚瑜看她呆住了還以為被嚇到了,滿臉勝利者的得意說:“女人,識相就滾出我這寒雲寨吧!這壓寨夫人不是你能當得!”因為隻有當我恢複記憶後,找到夢中的那個人,她才配當。。楚瑜心中默默加了一句。
清玉厭惡地看著眼前赤身的男子,從紅唇裏一字一字地說:“不、要、臉。”
而此時的琴兒聽著他沒有絲毫惋惜地說著‘從未認真過’五個字。心中不禁寒了下來,從一開始就是自作多情不是嗎?是的,她哭了,拔出了刺在她肩上的簪子,血開始湧出,她又笑了,毅然地,下定決心地將那把心愛之人給她傷痛的簪子重新刺進了自己的胸膛。終於可以釋懷了嗎?
清玉看著她一係列的動作之後再一次的呆住了,不明所以然。隻知道現在應該給她止血,她連忙拉起夏夢的手說:“快!快去救人!”
楚瑜倒是不緊不慢,還要把簪子拔出來,清玉抓住了他正欲伸向簪子的手,冷冷地說:“會死的。”他卻不以為然,道出:“那又如何?”清玉這回瞪大了雙眼,吃驚地看著他,雙眼充滿了驚訝,這個琴兒,與他同床的人難道在他眼裏就這麼一文不值嗎?
楚瑜一抬頭便看見了眼前與他對視的女子。這雙單眼皮杏仁狀的雙眸,眼裏的吃驚淹沒不了她一抹獨特的氣質。這種感覺,好熟悉。。隨後他便轉過頭去,摸了摸自己臉頰上的溫熱,好久沒動過這種心思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看似無所謂地說了一句:“知道了,來人!將我這寒雲寨最好的藥師找來。”
清玉倒是看出了他沒有緣由的掩飾,他孩子般的模樣讓清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楚瑜更尷尬了,急忙從清玉身邊跳了下去,套上了深藍色的衣袍,吼道:“女人!你笑什麼!本寨主可是容你尋開心的!”要是平時有女子這麼笑他,別說是琴兒了,就是傾國傾城的美人都會被他一掌劈過去的,可如今在清玉麵前不僅忘記了下手,反而不知所措了。
清玉捂著嘴說道:“猴。。猴屁股。。”隨後就真的忍不住了,用手拍打著床單,笑得不亦樂乎。
還好這是便有敲門聲,打斷了尷尬的氣氛:“寨主,劉藥師來了。”
“讓他進來吧。”楚瑜又恢複了一臉嚴肅的樣子,用他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冷冷地說。
於是一個年邁的老人便進來了,臉上依舊爬滿了皺紋,隻見他為琴兒把脈,眉頭還時不時的緊皺,麵部的表情格外的豐富,最後長舒了一口氣,平和地說:“琴兒姑娘流血過多,但因為傷到要害,加上體力好,所以暫無大礙,隻要能熬過今天就脫離了危險。”